章深陷包圍,窮於應付根本不知道該回答誰的問題
最後還是內閣首輔韓爌和軍機閣首輔孫承宗出來將場面鎮住,百官一看,文官之首和武官之首已經都站出來了,這個時候誰敢聒噪,只得都靜下來。看兩位首輔大人如何聞出些什麼訊息來。
“請問盧太醫,皇上的傷勢如何?”韓爌畢竟比孫承宗資格還要老一些,首先問道。
盧煥章好不容易脫身,鎮定下來,忙抱拳朝韓、孫二位道:“韓閣老,孫閣老,皇上的傷勢雖然嚴重,但已經穩住了,兩位閣老不必過於擔心,下官還要回太醫院給皇上開方。煎藥,請兩位閣老大人行個方 便,下官不能在此久留!”
韓爌與孫承宗對視了一眼,心中俱咯噔了一下。看來皇上傷勢頗 重,忙指揮百官給盧煥章放行,耽誤了開方煎藥的大事,誰也擔待不 起。
盧煥章忙伸手抹了把汗。告罪匆忙離去。
百官們正猶豫不決是不是再等等,或許有什麼新訊息,韓爌和孫承宗交換了一個眼神。心裡都明白。此刻不管皇上的重傷能不能治。穩定朝局才是一切,內憂外患。先如今又出了皇上遇刺這樣的惡性案件,外表平靜,實在暗流湧動的朝局將會出現什麼樣的動盪,一位是文官之首,一位是武官之首,兩人都是輔弼重臣,此刻需要顯露同心協力,穩住朝綱了。
這個時候養心殿地宮門再一次被開啟,這次出來的是以挺著大肚子的貴妃熊瑚為首的各宮嬪妃,個個臉上都帶有悲切之色,尤其是恭妃、裕妃還有淑妃都需要人攙扶才能走路,這些兩位首輔大臣眼神中露出更為駭然之色,看來皇上的傷還不止是盧太醫所說的那樣,恐怕更加嚴 重,兩人的心情不禁更加沉重起來,一齊上前朝熊瑚等女行跪拜之禮 道:“老臣參見貴妃娘娘、寧妃娘娘……”緊跟著後面的官員也都下跪行禮。
“兩位老大人請起。”面前,伸出雙臂去攙扶,奈何腹部高隆,彎身不下來。
韓、孫二人謝恩站起。
“諸位大人都請起!”熊瑚又朝他們身後跪著的百官們道。
百官們都依言站了起來。
“敢問娘娘,皇上地傷勢到底如何?”韓爌上前一步,小聲問道。
“韓閣老放心,皇上並無大礙,內閣政務還需閣老多多費心!”熊瑚鄭重的道。
“老臣蒙皇上再次啟用,已經是天大的恩典,老臣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會讓朝廷發生什麼亂子的。”韓爌當即表明心跡道。
“這就好,有老大人這句話,本宮和諸位娘娘們也就都放心了。”熊瑚鬆了一口氣,這個當口最怕地是朝局不穩,有韓爌這句話,她放心多了。
“孫閣老。”熊瑚現在是貴妃的身份,又是暫攝後宮,皇上重傷昏迷,她理應站出來穩住朝綱。
“老臣在!”孫承宗忙俯首道。
“皇上明旨不許後宮干涉軍政事務,本宮也不想違背皇上的聖旨,但是本宮有句話不得不提醒孫閣老。”熊瑚頓了一下,沒有直接說下 去,好像是再思考一下,這句話該怎麼說出口。
“娘娘請說,老臣聽著呢!”
“京城絕對不能亂,皇上的改革絕對不能停下來!”熊瑚自己斟酌了一下嚴肅地道。
“娘娘放心,老臣絕對不會讓皇上失望的。”孫承宗的話中也透著一股子一往無前地堅決,老而彌堅說是就是這個吧,孫承宗心中已然認定了改革是不可阻擋地,自然是一條心地幹下去了。
皇帝遇刺重傷的訊息已經在京城中大小街道蔓延開來,一時之間,坊間謠言四起,人心都開始惶惶不安起來,剛過上平穩地日子,這又要亂了,百姓們能不關心嗎?
而在壽安宮禮佛頌經的懿安皇后張嫣得知這個訊息之後,頓時是一頭栽倒在地,手中的佛珠應聲落地,四分散開,從此一病不起,宮內又大亂了一場,經盧煥章診斷,是急火攻心,加上心中抑鬱難消,病不是什麼大病,但根治還在心,這心病還須心藥醫,盧煥章又不知道這懿安太后得的是什麼心病,如何能根治?
朱影龍從徐應元口中得知這個訊息,沉默了許久,長嘆了一口氣,張嫣心裡的那個心病就是自己,除了兩人自己之外,恐怕無人得知,眼下都已經這樣了,或許這也許是解決兩人之間的最好的契機,因為他從徐應元的口中得知張嫣病中昏迷當中一直喃喃自語的兩個字就是:“弟弟!”
朱影龍決定假裝重傷,目的有三,第一:誘使刺殺自己背後人自動浮出水面,既然他們的目的是要自己死,那不會沒有目的,他有預感,這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