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是緩和這凝重壓抑氣氛地無上妙法,尤其是對著不常見的臣子,一個小小的玩笑更是拉近了君臣之間的距離,也顯示出對臣下的一種信任和重視,往往就是這麼一點小細節,換來的確實臣子們最包圍的忠貞之心。
“微臣不敢,微臣……”孫如冽有些激動。他清楚這不過是皇上一筆帶過的客氣話,以他的官職和地位,皇帝是不可能去他家喝什麼酒 的,但是皇帝還記著自己,這說明在皇帝心中還是有他地,這比什麼都好,比什麼都激動。
“好了,朕讓皇后預備了一份小小禮物,隨後朕就派人給你送 去。”朱影龍呵呵一笑道。
“皇上,臣不敢。臣萬萬不敢。”這可是天大的恩寵,比升他的官還來的大,孫如冽慌忙再一次跪下推辭道。
“怎麼,孫如冽。你難道想抗旨嗎?”
“微臣不敢。”孫如冽最後不得不收下。
須知這通政司不過一個三品衙門,在京城諸多衙門中頂多算箇中等偏下,但這個衙門的重要性卻不在那內閣十部之下,各地民情、民怨最直接的反應到通政司。可以說這個朝廷與民間一個對話和了解實情的視窗,尤其是那些山高皇帝遠的地方,通政司衙門可以說是一個清水衙 門。也可以說是一個肥的流油的衙門。這絕對取決與衙門地主官。因此通政司的官員任命是慎之有慎,品德、才能都不能有絲毫的馬虎。而在朱影龍的手裡,通政司似乎可以比地上第二個都察院了,一個是官的眼睛,一個是民的眼睛,這兩對眼睛都不能忽視,誰也不能凌駕與誰之上,這才是治國治民,故而他才對孫如冽這樣勤勉的好官才如此地看 重。
“哦,對你,你來見朕何事?”閒話說完,朱影龍問起了正事。
說到正事,孫如冽霎時腰桿一挺,似乎渾身蓄滿了勁道,迅速的從衣袖中掏出一張摺疊的白紙來,展開道:“微臣剛剛得到一份奇怪地書信,信中並無其他內容,只有這一張白紙,不過這白紙上卻蓋著先帝爺玉璽大印,微臣大驚之下,詳細查驗之下,發現這方璽印是居然是真 地,因此微臣覺得此事事關重大,於是立刻進宮陛見!”
“呈上來!”朱影龍心中有數,此事必定是那許蓉蓉所謂,玉璽金印還有傳位詔書都是許蓉蓉東山再起地必要證物,如何豈能輕易交出,只是他沒有想到她居然會用如此辦法與自己聯絡,果然是膽大之急,少不得他還在心裡佩服了一番。
白紙呈上,朱影龍拿到眼前看了一下,道:“果然是先帝玉璽大 印,這方璽印在南京城破之時,亂軍之中遺失在民間,想不到事隔一年多突然出現,只要找到這呈送璽印之人,必能尋到先帝玉璽,孫愛卿,此次你可是立下了大功!”
“微臣不敢,這都是微臣應該的,不過遺失玉璽乃是機密,須小心查訪,免得落入反賊之手,可就有大麻煩了。”孫如冽秉聲道。
“孫愛卿說地對,此事朕會讓人暗暗查訪,若你再收到這樣不明的信件,先不要拆開,立即送到朕這裡來。”朱影龍點頭道。
“微臣遵旨,微臣告退!”孫如冽並不是愣頭青,雖然生性耿直,是個清官也是個廉官,但他卻不是犟官,幾年宦海下來,官場潛在的規則還是知道的,只是他更清楚那些可以踢開不管,那些是萬萬不能碰 的,這裡面首當其衝的就有一條,涉及到皇家爭鬥以及天子迷聞是絕對不能沾惹的,否則不僅僅是丟官罷職那麼簡單,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果然,孫如冽很快又親自送來一個沒有拆開的信封,一張紙和一枚只有一般的銅錢,紙上赫然寫了一行字:“三日後,天津碼頭,銀兩由正源鏢局押送。”
朱影龍立刻招來周淮安,命他將準備好的一百萬兩白銀裝箱,送到正源鏢局,讓其押送到天津,然後持一半銅錢親自馳往天津,船隻和火炮等一應其他物資都在天津港,想必這個許蓉蓉收到錢物、船隻就會立刻出海,繼而遠走海外,永世不再會中原了。
第二十一卷:龍騰華夏之第五章:人算不如天算(一)
五章:人算不如天算
曹永祚的算盤打的很好,又攀上了楊鶴這樣一竿高枝,雖然親楊鶴一系的官員在內閣六部改革中讓出權力中樞的不少,但任由相當一部分人掌握一定的實權,這部分人對朝政還有相當大的影響力,再說朱影龍並不想把朝廷搞成一個一言堂,這樣不論對自己還是對國家都是弊大於利,用句話說,這是人民內部矛盾,不是那種需要趕盡殺絕的那種。/
楊鶴頗受打壓後,不少見風使舵的人馬上離去,留下的都是支援楊鶴的死黨,看起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