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性,若不是為官還算剛廉,就算他當初擁立之功,也未必能坐到刑部尚書的未知,而那周廷儒則包藏禍心,是個典型地小白臉,奸詐小人,朱影龍早就想辦這個人,奈何沒有一個好的藉口,也抓不到他的尾巴,故而還留其在朝堂之上,還有那個溫體仁,一丘之貉,若不是當初出登大寶,需要用人,這樣地人有怎麼會讓其立於朝堂之上!
軍制改革也非朱影龍一個人想到了,軍機閣首輔孫承宗也想到了,國丈熊廷弼年初去西北
時候也跟朱影龍商談過這件事,但是那個時候朝廷全 整頓官場和“嚴打”上面,如果那個時候連軍隊也動地話,出了突發事件,怕難以收場,而京營新軍與邊關的衛戍部隊又有不同,邊軍已經成制多年,許多惡習積重難返,要想扭轉非下一些力氣不可,京營新軍雖然也有當初一些殘留,但畢竟一開始組建地時候就如同一張白紙,可以任意塗抹,熊廷弼去了西北大半年,在朱影龍的默許下,他對西北邊軍動手了,有不少軍中將領上本參劾,都被朱影龍強行壓了下去,彈劾熊廷弼的將領大多調職貶官,給熊廷弼在西北大開方便之門,大半年過去了,終於取的了一定成效,於是熊廷弼一道奏摺到了軍機閣,更附上了一封信給了首輔孫承宗,認為軍制改革的時機已經成熟,有他的西北軍和京營新軍,加上袁崇煥手上還沒有進行改革的遼東軍,足以壓的住國內一切可以反對的力量。
在給軍機閣上奏摺的同時,熊廷弼還不忘聯合遼東的袁崇煥,還有遠在福建的洪承疇,廣州的常炎林,南京的熊兆等人,一時間,數份要求兵制改革的奏本擺到了孫承宗的案頭上。
儘管孫承宗也同意了熊廷弼等人關於改革朝廷兵制的意見,但這幾份奏摺來的卻不是時候,正是處在朝局震盪之時,果斷能幹,剛正不阿的史可法因為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招致過半數的在京官員彈劾,皇帝都沒能保住,現在還關押在大理寺的大牢中,如果再讓軍隊亂將起來,那可是天塌下來的大禍,故而孫承宗接到這些個奏摺,謹慎的他小心的將其壓了下來,這也是朱影龍奇怪為何從張嫣處回宮那日軍機閣居然沒有一份奏摺,還以為孫承宗會在次日大朝之時直接呈報,豈料大朝那日孫承宗站在列班中一言沒發,而朱影龍因為史可法引發的黨爭事情煩 惱,沒有任何的察覺,等到他想到暫緩新政改革,鞏固已有的成果,轉向軍制改革,召孫承宗入宮詢問之時,才看到了熊廷弼等人關於朝廷軍制改革的建議奏本。
熊廷弼在奏摺提出了劃分全**區的構想,這絕對是一個相當超前的想法,這也與朱影龍不斷的循循善誘有關,還有軍區換防制度,這也是防止軍隊大將擁兵自重,不聽朝廷調令。
袁崇煥也提到了兩點,一是兵役制度,現有的衛所制名存實亡,而募兵制太寬,兵員素質難以保證,畢竟當兵吃苦,而且隨時面臨死亡,除了生計所迫,誰願意當兵?二是,今後朝廷軍隊的編制?他對京營新軍起了極大的興趣,這種“四四”的軍隊編制似乎作戰更有效,指揮更為靈活,還有在旅、團以及設參謀的做法他已經在遼東邊軍中試點,已經取的很好的效果,嚐到甜頭的他建議全國推行。
熊廷弼和袁崇煥兩人在奏摺中的共同點就是他們已經意識到了火器的厲害,尤其是火炮集中突擊轟炸的威力讓這兩位赫赫有名的名將念念不忘,奏摺各是獅子大開口管朱影龍索要火炮已經大量的炮彈,而這些由於朱影龍決定了優先海軍的原則,新鑄造的火炮幾乎都被撥給了海 軍,故而對於兩位心腹大將的哀求只能無動於衷。
軍制改革最大的難處並不是對現有的軍隊用新的編制打亂了之後進行改編,還有重新制定將官職稱以及實施皇帝首創的軍銜制度,最難的是兵役制度,這才是軍制改革最根本的問題,這個問題不能有效的解 決,軍隊的強大隻是一時的,曇花一現。
對此,朱影龍早就想到了後世的義務兵役制度,不過這個兵役制度要在等級觀念嚴重的封建王朝實施的話,也只能說是一個有侷限的義務兵役制度。
第二十卷:變法自強之第十一章:軍制改革(六)
制改革也非同小可,雖然他的複雜性遠不如政治,但 是非常廣的,軍隊是國家的柱石,沒有軍隊,就沒有安全,安全都沒 了,就只能任人宰割,亡國也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所以軍制改革一定要計劃周詳,而且更加要嚴格保密,不能對外洩露半點風聲,只能在幾個能絕對貼心的臣子之間秘密商議,一切都在秘密中進行。
首先第一步,削弱軍中勳貴權戚裙帶關係的勢力,軍隊之中最容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