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口茶水,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想要自嘲地笑,我終究什麼都阻止不了,還差點賠上了自己一條性命。
也許那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對我企圖篡改歷史的嚴懲。
“答應我,以後再也、再也不要這麼做了。”趙統輕柔地理著我鬢角邊的碎髮,注視著我說。
一滴眼淚從我眼角滑落,看到他那樣子,我只覺得悲由心生,這都是給我害的,要不是我,他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非常緩慢地,卻也非常盡力地對他點了點頭。
“你等一下,我給你拿藥。”他離開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拿了一碗黑乎乎的藥來,聞起來就知道味道不好,上面還放了根麥梗。
他把麥梗放我嘴裡,“就用這個喝吧,小心點。”
那藥應該是很苦的,可我嘴裡一點味道都辨別不出來,只是覺得那溫熱的湯藥下肚,身體裡面好像有了點溫暖的感覺。
喝完以後,他還是守在我身邊,我看著他,雖然不能說話,但還是眼帶詢問,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顯然很快就明白過來,輕嘆了一口氣,道,“你爹最後還是抵不住馬謖的再三請命,命他去守街亭,王平為副將。結果你也知道了,現在你爹已經引西城千餘戶,引軍往漢中撤退。我爹那邊,雖然街亭失守造成了一定影響,但是我爹還來得及整兵撤退,未有兵卒損失。只是……”
他搖了搖頭,“馬謖逃了,臨陣棄軍,丞相還在捉拿他當中。”
“這次連你爹都給你嚇得夠嗆,我還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失了方寸過。還好你喝下的□□少,及時用了軍中現成的清熱解□□劑化了水給你灌下去,引吐出來的藥水混雜著血水,你爹臉色都變了。”
他摸摸我的額頭,“不過姜維把下毒的人給抓住了,那人看到中軍帳裡湧入醫官,以為已經得手,想要趁亂逃離,被姜維抓個正著,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就審問出來了,那人說是把毒塗在杯子內壁,事發先抓起來的一定是送茶的人。那人連同另兩個細作,在拔營之前都處死了。”
我皺了皺眉頭,這麼多事發生了?我到底昏迷了多少天?
我用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