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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個一官半職,也不至於落魄狼狽。三年前,老爺也參加過秋闈的,可卻沒考中。”老管家說道。

“你家老爺,平時可有與人結怨?”木梓衿若有所思,又問。

老管家一愣,連連搖頭,“沒有。若是真有什麼怨的話,便是幾年前韋家敗落與幾個旁系兄弟分家產時。但老爺對錢財之物並不看重,那些人要什麼,老爺就給什麼,若是這樣,還有什麼不滿,那可真不是什麼原因了。”

寧無憂起身,走出正堂,將這二進的小宅院看了看。木梓衿與老管家跟了出去。

“韋少鐸平時喜歡書畫?”寧無憂問。

“是。”老管家立刻點頭,“老爺尤其喜歡書畫,自己也常常寫寫畫畫。可這幾年落魄之後,家中的下人也走的走、散的散,老爺連筆墨紙硯都買不起了,平時畫畫,都是拿出去賣的。老爺平時也有些摯友,經常照顧他,能賣些錢。賣了錢,他又買紙筆來畫。這兩年,畫的最多的,便是……便是夫人。”

寧無憂微微點頭,“帶我去你老爺房中看看吧。”

“是。”

老管家立即帶路,二進的院落不大,一轉彎就到了韋少鐸的臥房之中。

臥房簡簡單單,一張床、一張木桌,一張案几,案几之上全是筆墨,能放東西的地方,全是畫軸書籍。木梓衿隨手從一竹筒之中拿出一幅畫來,展開,依舊是松竹梅蘭圖,圖上依舊題著字:“梅香入夢,月影橫窗。”

其餘的畫都大同小異,所題的詩詞,也都是高潔清正的詩詞。耳濡目染,木梓衿也懂了一些。

直到抽出一幅美人的畫像來。木梓衿一愣,將畫拿給寧無憂檢視,“王爺,你看。”

“這是我家夫人。”老管家立即解釋道,“我家夫人名喚謝明嫣。這畫上,還有夫人的名諱。”

木梓衿一看,果然上邊寫著“嫣然一笑,迫人銷魂。”

只是其下還有一首詩,木梓衿卻怎麼都看不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早安!接下來會有一首線索詩,大家若是解開這首詩的謎底,本文的最後一個案子或許就能解開了,看看誰腦洞更大吧……

☆、藏在詩中

只是其下還有一首詩,木梓衿卻怎麼都看不明白。

“晈晈海中月,交錯無素輝。影舟平潮中,彡瀾了無痕。燦影風中暗,山人行不得。樺楊霜露冷,木枯可逢春。忢思嫣然俏,心恐難相思。日復又一日,一日不再多。元宵柳梢頭,二人不成雙。”木梓衿訥訥地念完這首詩,只覺得繞口又枯澀,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境和趣味,只能茫然地看著寧無憂。

寧無憂蹙了蹙眉,“韋少鐸才學出眾,若是作詩定然不會如此不顧平仄,也不顧語意的通順。”他輕聲對木梓衿說道:“這首詩,太與眾不同。”

“哎?”老管家看著那幅畫,臉露驚愕與不解,“前些時日,為老爺整理字畫時,並沒有看見這首詩啊。”他抬手撓了撓頭髮,苦思冥想,“老爺這段時間準備秋闈,除了平時拿出手札記錄和看看夫人的畫像之外,便不再作畫了。”

“手札?”木梓衿問:“你家老爺也有每日記錄的習慣嗎?”

“是啊。”老管家點頭,“老爺喜歡記錄手札,我照顧他幾十年了,他的習慣我比夫人還了解。”

“他的手札呢?”木梓衿立即問。

老管家走到一處櫃子前,開啟櫃子,裡面整整齊齊地放了滿箱子的手札,“這就是老爺的手札,還有夫人的畫像,都在這裡了。老爺喜愛整潔,每幅字畫與手札,都按所作的時間整理擺放的。”

木梓衿和寧無憂相視一眼,寧無憂上前,按時間順序,拿了幾本最近的手札出來,先隨手翻看,最新的一個手札最後一頁,赫然是那首奇奇怪怪的詩,從看字跡,便能判斷出那肯定是韋少鐸所寫。

木梓衿也翻開幾本,那幾本手札已經寫滿了字,但是其中都夾著一頁紙,紙上依舊寫著那首詩。

老管家忽然“哎呀”一聲,兩人立即轉身檢視,見他拿著一幅裝裱好得精美細緻的一幅畫,雙手顫抖,傷心又哀慟,“這是夫人的畫像,怎麼……怎麼也被人添了幾句奇怪的話上去……”

謝明嫣果然是極美。

“杏眸含笑,脈脈傳情,腰如約素,皓質呈露,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羅衣芳華,芳姿豔逸……”

畫上美人,眉心一點硃砂,更添清然仙卓。

畫中留白之處,題著對謝明嫣的懿表和傾慕,更多的是柔情和追思。只是最末尾,依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