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冤魂啊。”他很是苦惱,“不過,我聽說了之後,就想著,今日便是那宋統領的頭七,我去看看,說不定能明白到底是什麼冤魂呢?”
木梓衿臉色無奈地笑了笑,“賢王殿下,難道你真的信什麼冤魂?”
“我……我只是好奇嘛……”寧浚聳了聳肩膀,“你也知道啊,民間的人,對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問題,都喜歡解釋成怪力亂神。說實話,沒見過不代表沒有,總要有幾分好奇吧。”
“說的是。”寧無憂淡笑著開口,“雖說沒見過什麼鬼怪,但是總要心存敬畏,否則這世上所有人做事,恐怕都會肆無忌憚了。”他轉頭看了眼木梓衿,目光平靜如沉淵,“比如,因果報應,恩怨輪迴,便是鬼神之說。若是無人相信,那此生胡作非為也不怕了。”
木梓衿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王爺說的是!”
寧無憂搖搖頭,“不管那些坊間的鬼神之說,今日先去看看宋奎英。至於那些冤魂,”他深深地看了木梓衿一眼,“還有待查證。”
“是。”木梓衿瞭解他的想法,點頭。
三人用過早膳,再慢慢地拾掇了一番,才慢慢地出了楚王府。天氣晴朗,惠風和暢,寧無憂的馬車停在府門之外,車伕已經駕車等候。
等寧無憂與寧浚二人進了馬車之後,木梓衿也鑽了進去,靠在車門旁坐好。
宋奎英身為御林軍左衛統領,自然是有自己的官邸的,但比不上皇族世家。馬車一路轔轔而行,不過兩刻左右的功夫,便到了宋統領的官邸。
府門外幾輛車馬,門上懸掛白幡紗幔,府內也比較冷清,看來葬禮從簡,並沒有大肆操辦。
幾人下了馬車,被身著素縞披戴孝服的小廝領進去。靈堂之內,也不過是宋統領的家眷跪地行禮而已。
幾人上了香,其中一名婦人抬頭一看,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擦了淚起身來,她走向寧無憂,忍住哽咽,得體地說道:“王爺萬福,沒想到王爺會親自來,奎英泉下有知,也會安心瞑目的。”
“節哀。”寧無憂不過一句哀沉地勸慰。
隨後幾人便被請到一旁休息,上香弔唁的人不過是宋奎英曾經的好友,大多為軍士。
直到顧明朗前來上香,冷靜安靜的靈堂之上才又一次有了些許熱鬧。與寧無憂一樣,顧明朗勸慰了宋奎英家眷幾句,又低聲保證若是能找到兇手,他一定嚴懲不貸,並且會給宋家人一個交代。
哀禮完畢之後,宋家人按照家鄉習俗為宋奎英燒些平時用的東西。一件件宋奎英平時穿的衣裳被扔進火盆之中,還有些生活常用的用品。
一一沉默的燒下去,靈堂之上雅雀無聲,木梓衿淡淡地看了顧明朗一眼,心中依舊擔憂著顧允琛的案子。
昨日去詢問顧允鴻時,還有許多問題並沒有問完,顧允鴻的案子還沒有結束。
顧明朗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微微蹙了蹙眉,輕輕地點點頭。
宋奎英的妻子忽然起身,衝著站在身旁的小丫鬟低聲問了句:“那隻簪子呢?怎麼沒看見?”
小丫鬟輕輕地搖頭,將手中一個淺藍色繡畫鴛鴦清荷的枕套遞給她,“回夫人,奴婢沒有看見。”
“再去找找。”宋夫人說道。
小丫鬟立刻轉身而去,不過片刻功夫,又回來了,看見宋夫人,又是搖頭,“夫人,真的沒看見。”
此時宋夫人手中的枕套已經燒去大半,木梓衿的目光定定地看著那精緻華麗的枕套,那其上的鴛鴦和清荷栩栩如生華麗無比,燒了實在可惜。
待喪禮結束之後,府上的人恭敬地送前來弔唁的人出門。宋夫人很是客氣恭敬,自然是要親自送寧無憂等人。木梓衿其恰好在此時得到了機會。
“宋夫人,有幾件關於宋統領的事情想問問你,不知方便不方便?”
宋夫人愕然看了她一眼,帶著幾分疑惑。
“我是奉皇上旨意查辦宋統領猝死一案,不過是例行公事,宋夫人不必緊張。”木梓衿一板一眼地說道。
“既然如此,請隨我到偏廳吧。”宋夫人說道。
木梓衿與寧無憂交代了幾句,便隨宋夫人前往偏廳,擔憂寧無憂等得太久,她並不想問得太複雜。
“夫人平時可知宋統領身上有什麼急症或者是什麼隱疾?”
宋夫人立刻堅定的搖頭,“沒有,我夫君身體康健,根本就沒有任何疾病。只是偶爾勞累,有些頭痛,但是隔日就好了,大夫也看過了,並無問題。而且,他的頭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