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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地,磕頭,言辭肯定道:“連夏無以回報公子情誼,只能磕頭以向謝。”說完,便是咚咚咚三聲響。

驚得雲逸驀然站起身,欲扶她起來。

連夏卻躲開了他的手,道:“至此一別,望公子勿掛念。”

“你,我,當真要如此嗎?”他的臉色十分難看,似痛苦無比。

連夏凝眸不語。

雲逸再次轉向楊雲洲,擲地有聲地說道:“楊王,我這次勢必要將阿夏帶走,還望楊王同意。”這話說的強勢,不復溫潤公子態。

楊雲洲但笑不語,只挑眉望著連夏。

連夏幽幽嘆口氣,道:“公子何苦非要將你我情分逼迫至此?”

連夏頗為傷感道:“當年公子早已與玉公主定有婚約,一日在泉州城見了兒,卻道傾心於兒,公子對兒當真是一見傾心嗎?”

聞言,雲逸的臉色很難看。

“公子當真以為連夏是無知女郎嗎?”連夏笑中藏著哀傷,她道:“公子不曾懂我,我亦未曾與公子交心。現,我已非完璧,公子何苦糾纏不放?那些不過是痴人瘋語,公子竟也糊塗至此,倒叫連夏好生失望。”

此話一出,雲逸的臉色灰白,眼底有火在燃燒,在她未退下時,扣住了她的手腕,質問道:“是不是他們威逼你,你才會如此?”

連夏吃痛,笑得的麗,嬌聲道:“原來公子早知兒已一身侍二主。”

明明是極為動聽的聲音,卻讓人聽出了諷刺之意。

忽一人至前,銳聲道:“她說了她不願意。”聲音鏗鏘有力。

周肅輕而易舉將扣住連夏的手移開,連夏乖巧至周肅身後,溫順地由他摟著腰坐在了雲逸的對面,這般周肅還不解氣,將她一把抱坐在腿上,端起桌上的酒樽喝了一大口,按住連夏的腦袋,對上她的嘴就灌了進去。

酒太猛,連夏來不及吞下,有酒順著她水色輕紗灌入胸口,薄紗貼在胸口畫出誘人的曲線。

這般場景在這個亂世稀鬆平常,便是此刻殿內侍奉的女郎也多半衣衫不整,酥|胸|半露,這般席間調鬧算不得什麼。

一吻完畢,連夏癱倒在了周肅懷裡,周肅見她臉紅嬌喘模樣,哈哈大笑,眉目間挑釁地看著強忍著憤怒的雲逸。

雲逸面色怒紅,似隨時都可能拍案而起,可轉眼間,他又平復了下去,只悶了一口酒,嘆息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這話說得頗為感慨,還帶著釋放的解脫,殿內又有圓場之人調和,這場鬧劇便以大家心照不宣兒結束。

連夏心中委屈,想哭,卻無處發洩。

這夜是懲罰的夜,是憤怒的夜,周肅不停地變著法子地折騰她,便是她哀聲告饒也無濟於事。她只能任憑他發洩一腔憤怒。

待他完事後,她咬著唇,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你這般作何?”周肅捏過她的臉,臉色不愉。“你在為那雲家十郎傷心?”

連夏搖頭。

觸及她眼中點點淚光,周肅語氣越發冷硬,“那到底為何?”

“兒幼時在權貴家戰戰兢兢,後來雖至王城也謹小慎微。”連夏聲音縹緲,“兒已嚐遍世間冷暖,只覺心頭悽然。”

周肅定眼看著不著一縷,髮絲凌亂繞身的她,她的面頰在燭火中格外白,如高山白雪,她的眸泛著淚光,如晨間清露。

憐惜。

這種情懷澎湃在周肅的胸口。

他出生山野,幸得楊雲洲賞識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但兒時被富貴之家壓迫的屈辱時刻都縈繞在他的腦海裡。

她三言兩語中,他也能品出其中艱難。

他將她摟入懷裡,埋首在她脖頸處,低語呢喃道:“連夏把你的心給我,我會如奉神明般奉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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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連夏

連夏笑,繼而閤眼。

見她不回答,周肅也沒有逼迫她,只道:“早晚你會明白,我對你的好。”

“王那裡只要你順著他,依著他,他會護你。”周肅諄諄叮囑。

連夏倦極,已然沉沉睡去。

徒留周肅望著她美人睡顏,憐愛無比。

那日後,楊雲洲似乎和雲家達成了某種協議,宜陽成了尊貴的皇后,一直被她精心窩藏的劉桓從餘孽又變回了小王子。

可,只要楊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