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寬巷子裡阿郎燒烤時期,鳥人鵬鵬和阿狼
喜歡帶我喝一種叫煮啤酒的玩意兒。熱熱的,裡面還
放上薑絲,用小陶碗端著喝。大家一晚上可以喝掉幾
大壺,喝大了就在巷子裡跑著唱歌,有一回甚至很神
奇地從長順街唱到了錦裡。
阿狼很喜歡找我聊天,但喝大了以後,我完全聽
不懂他在用哪國語言說些什麼話,後來次數多了,才
知道他在和我講他揹包路上的那些經歷。
關於揹包旅行,阿狼開始玩兒的時候,揹包客這
個概念還沒有在國內風行,他完全是一個人的寂寞旅
程。於他而言,他的揹包旅途根本沒有結伴這一說,
也沒有青年旅舍,只有雪野上回頭時的兩行足跡。
阿狼貌似在很多年前從廣東沿著海岸線走到過大
連,又好像不止一次去過只有隱士才涉足的終南山最
深處地域。他和我描述過內蒙古牧草最豐美的烏珠穆
沁,還有他騎過的馬。等我有機會去的時候,只看見
斑斑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