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就更覺得委屈。
儘管我知道,我只是在鬧脾氣,鬧小孩子脾氣。
我走向他,跪坐下來,從後面環住他的腰。臉靠著他的背,聲音悶悶的。“你怎麼不回家。”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可是尾音卻洩漏了心裡的委屈。
他輕輕笑一聲,停下筆,轉過來,把我抱在懷裡。
他的頭放在我的肩上,呼吸就耳邊,“我怕,醒來的那一個不是深藍呢。”
我頭一側,看著他,“那現在呢?”
他湊過來,吻吻我的臉頰,沒有說話。
我動了動,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揚起臉看他。
“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聲音輕得就像低喃。
然後他乾脆抱起我,熄了隊長室的燈。
我說,“我自己能走。”
他嘆一聲,然後摟緊我,“再讓我抱一會,可好?”
那好吧,我埋入他懷裡,偷偷笑了笑。
他這樣,是因為,想我了,對吧?
就這樣一路傻笑到家裡,心裡那點委屈和不安都拋到腦外。
然後,漸漸想到一件事。
不懷好意地笑笑,“阿介,十年前,我和你說了什麼?”
他把我放到床上,有些無奈,“哪一句?”
我從床上站起來,有些居高臨下。
“不記得就拉倒,我睡覺。”然後,直直倒了下去。
他湊近我的臉,咬咬我的唇,“我去沐浴。”然後起身離開。
我嘟嘟嘴,躺在床上,睡不著,
話說,我剛醒,怎麼可能睡得著。
然後就開始無聊地數手指,玩手環,玩鈴鐺。
玩得我覺得我自己都退化到三歲的時候,阿介終於洗完了。
他只是鬆鬆穿了件浴衣,胸膛露了一大片。
我吞吞口水,感覺臉有點紅。
“呵呵。”他走過來,把我摟到懷裡,“剛剛深藍問我,十年前你說了什麼。”然後親親我的唇,曖昧的說。
“洞房花燭夜,人生快意時。”
說完,便加深了唇邊的親吻。
我紅了臉,呼吸都變得不穩起來。
起初只是簡單的親吻,但是這一次,他加深的很有技巧。沒有窒息的感覺,霸道中帶著溫柔,唇齒一點一點被撬開,炙熱的感覺從唇蔓延到全身。
被吻地眼眶迷離,有些神智不清,只能傻傻任他動作。
等到衣服被褪了一半,我才反應過來。
深深吸一口氣,我按住他在我腰間的手。
他愣了愣,眼色變得嚴峻,“不好?”雖然是疑問句,但夾雜著他的些微怒氣。
我知道他是想起那一次被我拒絕的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個。不是啦……唔”結果還沒說玩就被又一個親吻打斷。
這一次的吻,愈發地充滿□。
被吻得無力地靠在他懷裡。我邊喘邊說,“我是說……我我……我也想幫你脫。”說完立馬捂住嘴,低下頭,就像犯錯了的小學生一樣。
“好啊。”聲音淡淡的,但卻充滿了愉悅。
“好啊?!”我興高采烈地抬起頭,手就伸到他的衣帶間。
可是,衣服脫得太順利,反而沒有成就感。
阿介啊,你幹嘛就只穿一件啊,太好脫了吧。
話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阿介看。似乎我還沒有看到過阿介的,呃,就是,不穿衣服的樣子。
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
呃,不知道怎麼形容,只覺得心裡砰砰跳得厲害,臉也紅的不成樣子。
似笑非笑的神情,誘人的鎖骨,強健有力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