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開了。
深藍。
番外之她
覺得很冷,然後就醒來了。
夜風從窗子裡吹進來,所以才會覺得冷?
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想,我剛剛夢見了什麼?
可是,沒有想起來,只是覺得心裡一陣無奈與悲傷。
到底是夢見了什麼呢?
呵,她低低笑一聲,不再去想。
然後耳邊忽然響起一首歌。
給你的愛一直很安靜,來交換你偶爾給的關心。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呵……
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她這樣告訴自己,然後聽著鐘錶的聲音“滴答滴答”,在深夜裡響著。
只不過是一個夢,何況我還不記得。
然後她翻了一個身,繼續睡去。
還很早,再睡一會,明天會努力的對吧?
久夏晴子。
窗外的霓虹還在閃爍,現代城市的氣息瀰漫在每個角落。
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久夏晴子,只不過是在黑暗中路過了,別人的一生。
只是這樣,而已。
長夜(H)
睡飽了,我揉揉眼睛,睜開眼。
很熟悉的場景,我在家裡。
這一次,真的回來了對吧?
我低低頭看看自己,手上是一個環,居然還有鈴鐺。
嘟嘟嘴,我是小狗麼?還鈴鐺!
然後,我乖乖坐在床上等了半天,可是還是沒有看見人。
“咕咕咕……”肚子開始抗議。
我一臉委屈地想,阿介啊,不帶你這樣的。我都醒了這麼久了,你還不來。
身上還纏著紗布,我動了動,覺得一點都不疼了。
那麼重的傷,現在一點都不疼了。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
我搖搖頭,想,反正沒有十年就對了。
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人。
我看看時間,恩,我家阿介,大概是在上班。
然後我自己起來,看到床邊有紙條。
“醒了麼?有粥,自己去拿。”
字跡淡淡的,很好看。心裡忽然一酸,眼淚就滾下來了。
抹了抹眼角,我去洗了個澡。傷在胸口上,便自己把紗布拆了,傷口上是淡淡的紅色。
明顯是剛剛張出的新肉,輕輕碰一下,會覺得癢癢的。
我對著鏡子裡的人打量了半天,長長的發服帖地披在身後,眼睛裡霧氣瀰漫。笑一笑,鏡子裡的人也笑一笑。眼角的弧度彎起,上揚著,很好看。
是的,很好看。
深藍,不就是這樣一個人麼?
學不會高高在上的疏離。
低低笑一聲,我穿好衣服,拉開了浴室的門。
穿的是白色的和服,說是和服卻又有中國古代的風格。
自己一個人把一直放在鍋裡熱著的粥喝完,再看看天色,嘆息一聲。
不早了,天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黑透。我用手託著腮,手上的手環就響起來。
“叮噹~叮噹~。”
我轉著手上的環,兩個小小的鈴鐺響成一片,很好玩。
玩了半天,還是沒看到阿介回來。所以就穿上鞋子出門了。
聽說十年前,十六夜深藍醒來的時候,藍染隊長是第一個趕到的。
四番隊離五番隊不近吧,怎麼可能比卯之花隊長還要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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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換了是我,就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
走到隊裡,一身白衣在夜裡顯眼的很。我抬頭看看遠處,果然,隊長室的燈還亮著。
本來想用瞬步直接跳上去的,可是卻無奈地發現現在的自己似乎靈力用不上了。
懶得想是什麼意思,估計我們【紅蓮】又對我幹了什麼,要不然就是阿介。
乖乖爬了樓梯,然後輕輕拉開了門。
沒有行禮,沒有敲門,本來是很不禮貌的。
可是,現在的我其實心裡有點委屈。
醒來,沒有第一時間看到阿介,我還是很介意。
他背對著我,手上拿著筆,不知道寫著什麼。察覺到我的到來,他只輕輕笑一聲,“深藍,過來。”
心裡本來有點委屈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