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說的是認真的,今天也還是認真的,你值得被所有人溫柔以待,而我想只有我一個人代替那所有人”,舒薄洐突然起身坐到了他旁邊,盯著她無比認真的說道。
“我,我,我——”,陳嘉月的酒意徹底醒了,她有些慌張的躲避開了他的眼神,她從來沒發現他眼鏡背後居然有這麼好看的一雙眼睛,漆黑如墨,特別是當他專注的看著你的時候,彷彿裡面蘊含則一個巨大的磁場,讓你不由自主的就被吸了進去。
舒薄洐說自己沒有偷聽,其實還是有點心虛的,因為他完全可以走開,但是他沒有。
他早就發現,陳嘉月今晚心情不好,見到她起身出來,稍後他也跟著出來了,然而沒看到人,等他從洗手間出來時,就看到了她一個人坐在大堂的一角落,微微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嘴還在微微動著,姣好的側臉上佈滿了無以言狀的悲傷,他想知道她怎麼了?他甚至想伸手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濃重的化不開的悲傷,於是他腳步不受控制的過去了。
只是她一直沒有發現自己,一直就那樣微微的低著頭,修長的脖頸彎出一道好看的弧線,然而離得越近那種悲傷瀰漫的感覺越濃,好像一靠近她,自己也會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絲悲哀來。
他正張口想要打招呼,想把她從這種悲哀的氛圍中拉出來,就看到她接起了電話,想要極力表現得正常的說了兩句,再然後,她突然就爆了一句粗口。
接著就是她近乎歇斯底里的質問,可能因為喝了點酒,她一點沒控制自己的音量,沒有刻意的保持自己的形象,她就那樣繼續帶著一臉的悲傷連連地質問對方。
從她的話裡,他能推測出電話那頭是她的前夫,他稍稍退開了些,坐到了離她稍遠的後方,看著眼前那個甚至有些單薄的身影,他心裡莫名的就對她前夫生出了一絲恨來,這麼美好的女孩子,你怎麼捨得讓她有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