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時徐佩鳳問。
徐善瑞沉默一會,到底沒有選擇犟到底,而是略帶羞愧的承認:“是兒子想差了,做錯了,現在事情已經不能再做下去了,不然就是斷絕親親血脈之情……”
可算是轉過彎來了!徐佩鳳在心底長出了一口氣。
當然這口松出的氣並沒有體現在他的面上。表面之上,他僅微微一笑:“很好,你知道就好。你無法繼續做下去斷絕親親之情,正是善姐兒只做到這一步的唯一理由所在。”
“親親之情尤在,怎好同室抄戈,叫外人看了笑話?你與對方略略表達一二也就好了,接下去自然可以把話說開來……”
要我去把話說開來麼……哪怕這十來年也算是在外頭經歷過一番風浪了,徐善瑞此刻還是心裡嘀咕得厲害。但話到此時,他只能硬著頭皮說:“兒子會親自去向五妹妹解釋的……”
徐佩鳳失笑:“你去幹什麼?雖說你是晚輩,出入並無什麼忌諱。但你妹妹與你嬸孃都在山上,也不便與你坐下長談,你去了只怕也不能將話說盡。你母親與媳婦剛剛已經帶人往山上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她們吧。”
徐善瑞:“……”
一路事情做得亂七八糟,到了現在,還不大不小的鬧了個笑話,他實在沒勇氣再開口了。
徐佩鳳說:“也罷,你今晚回去也沒個熱湯熱水的,就在我這書房待著看看書吧。這幾日再認真想想,以後不要犯這樣可笑的錯誤了。”
徐善瑞鬆了口氣:“是,父親。”
徐佩鳳說:“回頭再向你四叔道個歉。”
徐善瑞說:“我明白,父親。”
“你妻子的孃家那邊呢?”徐佩鳳將要出書房的時候,忽然又停步問徐善瑞。
徐善瑞沉吟一瞬,很快回答:“這一次忠勇伯府受的波及最大,雖說他們的手段多少有些不見光彩,但究竟是為了我的事情。我不可隨意放手,就是看在采蘩的份上,我也須得幫他們度過這個關口。”
楊氏的閨名乃是采蘩。
徐佩鳳點頭:“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事情好好處理,不要與你妻子生了間隙。”
徐善瑞再次答應。
這回徐佩鳳再無可囑咐之事,腳步一跨,徹底離了書房,將這地方空給徐善瑞,讓其自思得失。
幾日辰光一晃而過。
自那一日後,登車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