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發現而隨時遏制住,還有某些讓我難以言喻的痛楚和微弱… …“能不能… …?”我鬆口可憐兮兮地望著德拉科,現在我們彼此都有點大汗淋漓起來,金色的髮絲粘連在額間或是脖頸間,我覺得身上尷尬得像要洗澡。
“不能!”他低聲咒罵起來。
其實我剛剛是想讓他把手拿開的來著… …
事後我覺得有點虧,他手上的咬痕一個“消腫止血”就可以修復如初;可是我,好像不能吧?
呵呵。
我縮了縮身體把自己置身於暖和的被子裡面---
總之這樑子結大了!
開端很夢幻,過程很迷茫,結尾很狗血。這種類似於一夜情的東西總是事後才開始後悔自己太年輕太天真。
這下真的是坑在德拉科身上了。
德拉科趁著夜色必須回到他的房間,在他臨走前還帶著點討饒的味道親吻我的臉頰。但是我困到想扇他一巴掌直接入睡,在我非常不配合和倦怠的表情中,德拉科有點無奈又困惑地整理完衣服,垂頭喪氣地就走出了房間。
“對不起,伊芙… …”
我懷疑他後來是不是誤會了我的反應,以致於他顯得有點… …虛。
但是這種東西讓女孩子去解釋真的有點尷尬好不好?
明顯盧修斯沒有把德拉科教好。
伏地魔去了一個叫做“紐蒙迦德”的地方,這讓我最近的審美好歹正常了一點,不然天天看著伏地魔的臉,我會覺得自己不是穿越到《哈利.波特》裡面,而是某部暴走漫畫裡。
貝拉的練習還是看似根本無用,只有我自己清晰地認識到越來越熟練地魔力在唸出那些咒語後融匯在手腕處---
被我強行遏制。
畢竟我還年輕,不想因為使用了這種不可饒恕咒而去吃阿茲卡班的牢飯,類似於盧修斯.馬爾福,去了一次阿茲卡班就顏值驟降。
至於德拉科最近他沒法夜訪我了,因為我每次都搬了一大堆東西堵在門口。上一次的某些事情讓我覺得男人也是很可怕很不講道理的生物。
雖然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我不知道如何單獨地去面對他,畢竟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丟丟小小的讓人羞羞的變化。
於是我開始宅在房間裡聽收音機,其中一個頻道非常奇怪又不安全,因為那個頻道無限地在播報一些失蹤的巫師名單。
每天每夜,我只要有空就會去聽一聽,聽聽看這些巫師中有沒有我的朋友或者我認識的人。其實每一次聽到廣播都好像是在踏上斷頭臺,唯恐聽到一個自己耳熟的名字,那就好比斷頭臺上的大刀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樣。
我至今為止,聽到了兩個我的追求者,一個赫夫帕夫同年級的學生,一個格蘭芬多,還有一些耳熟的姓氏或是熟人。至今為止我沒有聽到漢娜他們,其實我還是安心的,但是同時有點擔心,因為漢娜他們是支援鳳凰社的,有些東西難保不會殃及她們---
有時候我會思索,那些所謂失蹤了的巫師去了哪裡,這真的是一個有點深沉的問題,也許他們的失蹤只是一個說法,真實情況我覺得不敢想象。
至少我現在安然無恙,沒有資格去想象這些人的處境。
總之這是個可悲的時代,而我處於尷尬的地位。
第102章 C102
我去看望過盧娜,但是如果知道後果是那樣讓我不忍直視和怯懦我就不會去自討苦吃地踏足那個地牢。
就好像是在用另一種方式把我和盧娜他們劃開界限。
因為當時我開心地想把一些小糕點拿給盧娜嚐嚐,但是在走到地牢的時候發現沒法均分,總共四塊蛋糕---
而這裡有幾十個人。
我端著小蛋糕覺得渾身發涼,看著這些或是面熟或是不認識的人把惡意打量的目光凝在我身上。我忽然有點明白過來廣播中那些失蹤的巫師去了哪裡,但是我張了張嘴巴啞口無言。
“伊芙,你好。”盧娜還是雲淡風輕,好像別人對我的打量根本威脅不到我們的情感一樣,她接近銀色的頭髮疏於打理有些潦草,但還是笑得很自在。
“你好,盧娜,奧利凡德先生。”我隔著一道門欄把其中兩塊蛋糕遞過去,盧娜伸出白淨的手接過我的蛋糕並且很從容地微笑道謝。
但是那一堆有點面熟的人對我並不友好,大概是因為我身上的袍子太有食死徒的特點。其中一些熟人看待我的神情就好比看待什麼噁心的東西,說起來有點好像,明明落魄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