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絲毫不損其本身倜儻的美感。
德拉科略微不滿地撈過了我另一條腿,帶著懲罰意味地擰了把我的腰。而我趴在他胸口無所畏懼地開懷大笑起來,德拉科有點懊惱地壓著我的腦袋。
“不許笑,伊芙!”他有點惱火地按住我的頭,隨後那雙灰藍色的眼眸在我身上游離起來,就好像用這種眼神在觸控我的肌膚。
“你不生氣了吧?”我搞怪地啄了啄他的嘴。
而德拉科忽然勾起了嘴角,他反而有點壞笑起來,像極了小時候的那種要想出歪點子的模樣:“你做點什麼我就不生氣了。”
“什麼?”我歪了歪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德拉科:“你想要我做什麼?”
德拉科勾著那一抹撩人的笑意,對著剛剛讓他面紅耳赤的衣櫥努了努嘴。
於是相信男人的自制力不如相信我魔咒考了第一名。
德拉科幾乎都沒有欣賞好那身睡衣就把它撕爛得非常透徹,而我被壓在櫃子上無法動彈。冰涼的櫃門和火熱的德拉科擠壓住我的軀體,一面冰涼,一面灼熱。
這種感官上的刺激就好比是讓我針扎一樣難耐,我伸長脖子頗為幼稚地去索取德拉科的嘴唇,然後讓他的吻蔓延到全身。他經過的地方好像都灑下了灼熱的火種一樣讓我覺得非常滾燙,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斥大腦被填滿。
我有點不滿足起這種狀態,又羞澀得無法動彈。
事實證明我和德拉科都是成年人了。
我想自己在這種長夜裡被德拉科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給誘惑了,精蟲上腦不過如此。
德拉科略帶壓抑地在我耳邊說道,炙熱的呼吸順勢撲在我的耳畔,好像是帶有溫度的火一樣:“伊芙,拜託。”
“什麼?”我還光顧著面紅耳赤,在慢慢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貌似有點為時已晚---
我用手抵住櫃子,到後來甚至用指甲在不斷撓弄,咬住下唇讓自己不要尖叫出來。這就好比是另一種形式的鑽心剜骨,我正用一種苦大仇深的表情瑟瑟發抖。
虛站著的腿已經有點哆嗦起來,而德拉科也頗為痛苦地發出一陣悶哼,他直接抱住了我的腿,然後迫不及待地一把把我壓到櫃門上,這個姿勢讓我真的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而且生無可戀。
某種生理上無法言語的痛楚從下往上席捲而來,有時候我忍得了鑽心剜骨,忍得了被伏地魔飛來飛去,但貌似就是忍不了這種破玩意!
我維持了17年的節操就這樣不純潔地消失了。
… …
算了,就好像說得我有過節操一樣。
我看到德拉科默默皺起了眉頭,好像在享受,好像在痛苦。不過他卡在那兒一動不動對我們彼此可能都是種折磨。
“能不能… …?”我全身的重量都依託在德拉科身上,有點忍不住地望向他,聲音還帶著點自己未曾察覺的喘息,絲絲縷縷的金髮垂落在額間。
“不能。”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眸裡透著迷醉,他直接了當地捂住了我的嘴巴,這使我有點惱火地看著他,但是他這回該死的堅定!
連我咬他的手指都皺著眉頭忍住了,他整個人就像是快要爆發的火山一樣兇猛起來。
“痛的話就咬,反正我這次不打算停下來。”他甚至把手臂伸到我嘴旁,還好笑地說著,英俊的輪廓透著一股子讓我想揍他的意味。但是我真的這麼做了,我非常忍心地就著德拉科的手咬了下去。
在德拉科痛撥出聲的某一瞬間,我壓抑不住地顫抖起來,因為某一種疼痛席捲而來帶著點讓我想死的衝動。於是我惡狠狠地就著口中的肌肉咬了下去,我覺得德拉科絕壁是在惡意報復我各種各種啊!
不知道他已經維持了多久,德拉科把我在櫃子上翻來覆去了好幾次。後來我實在是站立不住,覺得自己就好像是童話裡割開魚尾巴的小人魚,光腳踩在地板上都覺得疼到難耐。
再一次的時候,德拉科把我平置到了床上,而我的雙手被軟塌塌地按在床頭,根本提不起勁兒去反抗或是吶喊出什麼。
隔著一層衣料都能感覺到德拉科的某些隱忍渴望。此刻德拉科鉑金的髮絲一縷一縷地貼在額頭,盤桓著好似晶瑩的汗液,而他灰藍色的眼眸正一動不動地望著我,就像一片深沉到大地深處的海底洞---
我會溺死在這片灰藍色的海里。
靜寂無人的深夜裡,昏暗的臥室就好像在旋轉一樣,我感覺渾身有數不清的感覺蜂擁而至,讓人難過的汗水沾染全身,時而壓抑的喊叫因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