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孔家到現在，都不確定姜家也有資料，那麼……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秦羽一臉不解。

“很簡單。”

姜素玉面露苦笑，無奈解釋道：“孔家的科研資料，已經被你給搶走了，他們本來還抱著希望，等龍門禁足解除之後，再把資料搶回來，可現在……”

秦羽把龍門被打殘了，被迫對外宣佈長期封山。

當然，龍門是絕對不可能，把這種丟臉的事說出去的，即便對孔東華也不會說。

但是！

孔東華根本不用知道原因。

他只知道龍門封山，不可能再奪回科研資料，甚至要求他中斷研究。

這意味著什麼？

他半輩子的心血全毀了！

沒有龍門幫忙，就憑孔家那麼點力量，如何能奪回硬碟呢？

他不甘心！

孫子死了……

化工廠被毀……

研究中斷……

偏偏秦羽又那麼強大，他沒機會奪回硬碟，甚至沒有能力報復。

怎麼辦？

破罐子破摔！

既然他撈不到好處，誰特麼都別想好過！

於是乎，他把當年的事情公諸天下，聲稱姜中蜀很可能也有資料，那麼……外界會怎麼認為？

秦羽是高手。

從他手裡奪硬碟很難。

那麼……

肯定撿軟柿子捏啊！

如果姜家真有資料的話，何必再跟強大的秦羽對抗？

不死藥！

無論是對那些民間勢力，還是對一些實力強大的國家，都有著致命吸引力。

他們肯定會最先，把目標鎖定姜家。

只有確定姜家沒有不死藥，才會選擇更難啃的骨頭——秦羽。

“也就是說……”

秦羽一臉苦笑，吶吶道：“我把龍門打殘了，讓孔家徹底失去希望，等於間接害了你？”

“……”

姜素玉默默點了點頭。

孔家的想法很簡單。

反正他們已經，徹底失去拿回資料的機會，而姜家和孔家表面上和平，其實暗中為敵這麼多年——孔東華就是要拉個墊背，也不讓姜家好過。

“有沒有什麼辦法，證明姜家沒有資料？”秦羽彷彿自言自語。

“你知道的……”姜素玉嘆息。

證明？

當然沒辦法證明！

在不死藥的誘惑力之下，任何人都會失去理智，姜家對外宣稱不會有人信，任何證明都只會適得其反，反而讓人誤以為姜家，在試圖極力洗脫。

怎麼辦？

秦羽陷入思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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