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何況她長得也還不錯，總體來說不算吃虧——總比被一槍打死要好。

他飛速脫掉上衣，然後開始解皮帶。

“你幹什麼？！”夏凌大驚。

“是你讓我脫衣服……”

“我是說上衣！”

夏凌狠狠瞪著他，隨即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到一尺開外才停下來，指著他身上的傷疤：“告訴我，這是什麼？”

“疤痕啊。”

“這個呢？怎麼造成的疤痕？”她指著的一處槍傷。

“槍傷。”

“醫生怎麼會有槍傷？”

“醫生不能有槍傷？”

“你……”

夏凌目光如電，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冷聲道：“沒錯！你可以找一百個理由，解釋這些疤痕的來歷，但是這些呢？”

啪！

她拿出一份資料夾，狠狠甩在茶几上。

秦羽拿起資料夾翻開。

那裡面，是關於他所使用的身份，也就是真正的那個秦羽，從出生開始的所有資料。

“從你出生那一刻的履歷裡，都沒有你受這些傷的記錄——你怎麼解釋？！”夏凌咆哮道。

此刻，秦羽終於明白為什麼，昨晚她沒有回家了：石俊八成找過她，試圖勸說她放棄跟自己合租，可是以她極其固執的性格，一般的勸說根本就沒用。

怎麼辦？

可想而知，石俊給了她一些提示。

他的身份哪經得起細查？

“你有我的犯罪記錄嗎？”

隨手把資料夾丟到茶几上，秦羽神情平靜地說道：“夏警官，我實在不明白，你盯著我的目的。沒錯！很多東西，我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解釋，何況所謂的解釋也是假的，可是……我有沒有做過對你，或者是對這個社會，有任何損害的事情？石俊是不是還告訴你，製毒工廠是我拿下的？”

“難道他冤枉你了？！”夏凌怒吼。

“毒販該死嗎？”

“當然該死！但你不是執法者，你……”

“那又怎麼樣？！”

不等她把話說完，秦羽指著她的鼻子，厲聲喝道：“你是執法者，華夏還有很多執法者，但是那些陰暗的東西，你們能將其繩之以法嗎？在華夏國境內，我沒做過任何害人的事，無論出於法律還是道德準則，而你們所謂的執法者呢？當然，如果你依然認定我有罪，現在就可以抓我，不過……你們執法者，不是最講究所謂的證據麼？你，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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