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媚之氣多半散去,反而多了幾分成熟自信,倍添了幾分風采。若是這女人換了一身職業套裝,絕對可以去做女強人,而且還是光彩奪目的那種。
何茉按落了遁光,便笑著說道:“妾身哪裡敢離開,倒是貴屬下,那個叫做汪潮的近出了些事情。我不方便出手,只是暗護持了他,免得他被人殺害,虧得段珪公子趕了回來,不然我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此事。”
白勝連忙問起事情的端倪,何茉便把這些日子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段鈺現十方院道觀只有汪潮之後,便生出一股怒意來,帶了人來把十方院道觀砸了一通。汪潮因為想要阻攔舊主,便被段鈺生擒活捉,關到了軍營的大牢裡,段鈺身為大梁城兵馬都總管權勢甚大,自然也無人會替汪潮求情。虧得白勝把何茉打了過來,何茉尋找汪潮不到,就尋街坊打聽了一回,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就偷偷施展法術護住了汪潮,不然汪潮已經被段鈺嚴刑拷打給弄死了。
白勝聽得暗暗搖頭,他本來就對短命鬼的這個弟弟沒好感,現當然是沒有好感。何茉不肯出手救人,自然有她的考慮,但白勝卻不能不救人,因為汪潮是投奔了他,護不住手下的老大,根本沒有存下去的意義。何況段鈺權勢再大,也比不得白勝的法力通玄,他做這件事一點壓力也沒有。
白勝也不屑親自動身,只把鬼女明月放出,不過半個時辰,這位鬼女明月就已經把汪潮帶了回來。
白勝瞧到了汪潮的時候,也不禁心頭暗自嗟吁,因為汪潮身上已經沒有了一塊好肉,被各種刑法折磨的大好一條漢子,已經瘦骨嶙峋,氣息奄奄,瞧到白勝的時候,汪潮啞啞掙扎了片刻,居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白勝掰開了汪潮的嘴巴,卻見他的舌頭已經沒了,心頭不禁是惱怒。
“汪潮你受苦了,你這些傷患都不須擔心,除了舌頭我暫時沒法之外,其餘都能治好。你傷好之後,就跟我學習法術罷,我原本答允了你的,自然不會反悔。”
白勝許下了諾言之後,汪潮愁喜交集,眼淚登時滾落下來。
古人云: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汪潮被段鈺折磨了這許多時日,心早就不存指望,畢竟白勝走的時候,也曾說明也許很久不歸,只看他能否堅持。他本擬必死,但段鈺幾次下了狠勁,對他痛加折磨,卻就是不能弄死他,讓汪潮真個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可不知道其實有何茉暗護持他,不然他身死,不然汪潮便有十條命也都沒了。
白勝取了赤城pad出來,現學現賣,連續放了十多道跟療傷有關的法術,又聚斂真氣,幫汪潮洗髓易筋,這才放了一個昏睡的法術,讓他沉沉睡去。白勝瞧了汪潮幾眼,心頭暗暗忖道:“本來我並不甚意此人,但既然他已經誠心投靠,又因為投奔我吃了這許多苦頭,便該當有所回報。赤城pad所記載的法術,都不過是尋常旁門法術,赤城仙派的道法,龍形劍籙,玄冥十篇這些法術又不合流傳出去。這些法術流傳出去,都會對我有極大的害處。”
白勝思忖了一陣,暗暗一拍大腿,心道:“有了!黑袍道人王允所學的白虎七殺道法頗厲害,不如就把這套道法傳了汪潮。”白勝早就把白虎七殺的刀術逼問了出來,只是他沒心思修煉,這套刀法雖然厲害,但是他已經有了龍形劍籙,就懶得分心,現用來傳授汪潮,卻是好的選擇。
白勝瞧了何茉一眼,這女人一直微微含笑,跟白勝身邊,只是絕不插手照料汪潮。白勝知道何茉雖然臣服與他,但畢竟是凝煞修為的人物,並不怎麼瞧得起凡人,倒也並不強求這此節。他放下了汪潮之後,便起身四顧,清喝一聲,登時有無數嬰靈飛了出來。
這些嬰靈皆力大無窮,身形飄忽,不過半個時辰就把十方院道觀重清理乾淨,倒塌的房舍都拆掉了,用來加固了十方院道觀的圍牆。白勝又施展法力,從附近攝來無數巨石,把十方院道觀的圍牆加高到了五丈,大門建起了三層高的兩座城樓,圍牆外還弄了一道三丈深的護城河……這些手段,卻是我們鳥生大爺玩經營戰略類的遊戲玩多了,並非是有什麼深意。
他自己已經是道術之士,飛天遁地只是尋常,就算把十方院道觀建築的再雄渾,也不能阻擋,只是畢竟這麼搞了,顯得好玩些,也能滿足他的小小**。
把十方院道觀重修成了一遍,道觀內因為少了好幾座建築,就顯得空曠,白勝倒是沒覺得這麼空曠有什麼不好,反正現他手下的人口也少,除了他自己之外,也就只有何茉和汪潮,房舍再少也住的過來。
白勝把十方院道觀再次整理一遍,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