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就只能自己摸了,虧得我拆了好多次,對這套仙氣霓裳鎧還算了解。”
白勝調製了幾次,再次試著駕馭這套仙氣霓裳鎧飛遁,仍舊覺得‘
ug’無數,遠遠沒有金霞幡催動起來方便。尤其是仙甲門的符籙,都是另外一種真符組成,跟赤城真符並不相容,白勝轉換真氣屬性也要損耗許多,種種的不方便,反而沒有原本御使金霞幡來的快捷。
唯一能讓白勝安慰的是,他藉助種雲系符籙轉化仙氣,倒是能出大約十記仙氣雲光炮,這本來就是仙氣霓裳鎧本身的功能之一,威力幾乎相當於煉罡初層境界的全力一擊,只是十記之後,白勝就要法力告罄,消耗之大,也是難以想象。
白勝試著充足了能源之後,模擬了幾次射,又把能源收回,每次都會現,收回的能量要比充入的時候減少了五成還多,他知道這都是這套仙氣霓裳鎧的各種損耗太大,倒也並不十分驚訝。
白勝興致勃勃的玩了好一會兒,這才把金霞幡一抖,收了回來。暗暗忖道:“看來這套仙氣霓裳鎧還得重調製,不然幾乎用處不大,除非敵人傻傻的站那裡,讓我用仙氣雲光炮來轟。別的不說,就是這法力損耗之巨,也是一個大大的問題,我得把所有的雲系法術先都轉為赤城真符的結構。”
白勝所學的龍形劍籙就有種雲系的法術,其五種跟仙氣霓裳鎧的種雲系法術重合,這讓白勝轉換仙氣霓裳鎧的仙氣動力結構時,要省去許多力氣。
他只須要轉換四種雲系法術,就可以完成工作,其餘的五種都可以節省力氣,不需要重推算。
白勝跟念夕空大戰的地方呆了已經太久,故而他收回了金霞幡之後,便騰空而起,想要找一個安穩的地方做這一項工作。很顯然,他南蟾部洲唯一的安穩落腳地,自然就是大梁城的十方院道觀了。
白勝遁法迅速,一路上也沒多耽擱,故而不須幾日就看到了大梁城的城牆。白勝這一次沒有城外落下,而是直接飛入了城,只是把遁光收斂,讓尋常人瞧不著。當白勝十方院道觀按落遁光之後,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因為十方院道觀比他走的時候還要破敗。
本來白勝已經把十方院道觀修葺了一番,但因為跟黑袍道人王允一場大戰,又被王允道人回了羅浮宮祖師殿和其他的一些建築,弄得十方院道觀又復凌亂。但現白勝瞧來,現的十方院道觀比他走的那時候還要破敗,而且還有被人砸過的痕跡,顯然他走了之後,有過別人來鬧事兒了。
白勝十方院道觀繞了一圈,並未現汪潮的氣息,也沒見到何茉,登時生出了幾分古怪來。汪潮若是挨不住寂寞走了,他倒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人家還白白讓他驅遣了好幾日,算起來白勝也沒甚賠搭,連工錢也未付過。至於何茉他就不意了,人家是太陰散人的小妾,又不是他的小妾,何茉走了對他來說反而是少了一分麻煩。只是白勝自分還有些識人之明,總覺得汪潮也罷,何茉也罷,都不至於如此,不然兩人也無須答應他,畢竟白勝當時沒有為難和強迫過兩人。
“難不成十方院道觀又出了什麼事情?可汪潮受不住,何茉可是有法術身的人,怎麼會也受不住?看院子的痕跡,絕不像是有道術之士來過,多的像是……來了一群軍人。”
白勝驀然想起了自己的那個五弟,段鈺被他搞了一次,肯定是怕了他,但段鈺是怕了他,不是怕了汪潮,也不是怕了十方院道觀。若是段鈺認為自己已經走了,汪潮也不過是被扔這裡苦挨,也沒了什麼前途,忽然想拿這座道觀撒氣,順帶教訓一番汪潮這個叛徒,倒也確有可能出手。
“希望不是他罷,這個弟弟我還沒心思殺他,畢竟段家跟赤城仙派頗有淵源,這又不是大義滅親的勾當,只能叫做兄弟鬩牆,赤城仙派可不一定會支援我。”
若是白勝有個大道理手,一劍砍了段鈺,也不怕跟朱商老祖理論,但現段鈺可沒給他多少藉口,就目前這點衝突,還不足以支撐他殺人無罪。而且對白勝來說,段鈺多隻是礙眼,而不是可殺,他仍舊需要赤城仙派弟子這個名份的時候,絕不會做太過份的事情。
一百八十、啞僕
白勝正要把鬼女明月放出去打探訊息,忽然聽得有隱隱的破口之聲,當他抬頭望去,卻見一個曼妙的身影,翩翩落下。
來者千嬌媚,風情萬種,正是太陰夫人何茉!
白勝微微一笑,說道:“段珪來此居然不見夫人,還以為夫人不耐此地清苦,已經走了呢。剛才還頗有些惋惜來的。”
何茉嫣然一笑,登時猶如花盛開,離開了太陰散人,何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