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棚在冷俯後院的後面,趙天恆身形如電般掠過前院房頂置身飛縱向後院屋頂,不經意間他看到了一個身影,定睛一看,程玲玉匆匆忙忙的進入了自己的屋子而後關上了房門,她仍是白天見到時的打扮,這讓趙天恒大為驚疑。
原地一滯趙天恆遲疑一瞬還是急掠向了馬棚方向,到的馬棚頂他快速掃視四周一眼,但見馬伕的房門開著毫不遲疑的飛身下了馬棚頂,順著開著的房門看去可見馬伕張開著僵硬的雙手人已經死去了,趙天恆沒有急於進去,而是回眼看向前方。
路管家帶著一撥人正向馬棚這邊匆匆奔來,剛才的響動驚動了他們。
一撥人奔來遠遠就看到站在馬棚下面的趙天恆,不由的都是面露疑惑,剛到馬棚近前路管家喘著大氣上前小心的問趙天恆道:“趙名捕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趙天恆淡淡的道:“剛才馬匹驚動我就在不遠處的房頂,聞聲趕來,可惜什麼也沒有看到。”說到什麼也沒有看到之時趙天恆想起了程玲玉,不過他沒有看清程玲玉的面部表情,在這些人面前他也就沒有說,只是轉身進入了馬伕的房間。
進入房間趙天恆一眼就看出馬伕是脖頸被硬力扭斷致死的,此時翻著白眼半張著口,面孔有些扭曲,顯是受到了驚嚇的緣故。
馬伕的雙手成鷹爪狀,還停留在半空,趙天恆伸手托起馬伕的手看到他右手中指的指甲上面帶有血跡,繼續檢查馬伕的其他部位都是沒有任何的傷痕。
路管家站在趙天恆身旁一臉茫然和害怕,諾諾的問道:“名捕有什麼結果麼?”
趙天恒指了指馬伕的右手中指道:“這血跡是兇手的,馬伕被一擊扭斷了脖頸,作案者肯定是習武之人,而且武功不弱。”
一干人等看的是心驚肉跳,可又看不出什麼別樣來,有人就道:“肯定又是厲鬼所為。”
“別亂說,老馬伕可沒做過什麼惡事,厲鬼幹嘛殺他?”
趙天恆不由惱了,回身道:“一群廢物,馬伕手上有血跡卻不是他自己的,難道鬼怪身上也有血夜流淌?”
眾人不由面面相蹙,杜峰這個時候從房頂掠下到了馬伕的房門前,眾人趕忙讓開道兒,杜峰放眼一看便見趙天恆在不由愣了一愣,趙天恆之前說要在縣城休息一晚,怎麼突然間又出現在了冷俯,而且比他速度還快。
趙天恆自然看到了杜峰也猜到了杜峰此刻心中的疑問,只是他什麼也沒有解釋也不需要解釋,原本他是打算在縣城休息一晚的,但做捕快幾十年的直覺告訴他不能一刻放鬆,再者他這次是要看看杜峰的本事,心裡想了解杜峰辦案的全過程,好對他做出一個全面的判斷,這樣他才能放心不再去管林嘉玉。
“說一套做一套,小人。”杜峰見趙天恆出現心中不快暗自在心裡罵一句走進馬伕的房間,只聽趙天恆道:“看好馬伕的屍體,他是有利的證據。”說罷他就向門口走,與杜峰插肩的瞬間趙天恆冷不丁的道:“辦案速度這麼慢以後還能辦成什麼大案來?”
杜峰一呆,趙天恆已是甩袖離開,他哼了一聲上前檢視馬伕屍體,隨後路管家吩咐家丁將馬伕抬了出去。
兇手再一次出現卻沒有抓到,這讓大家心中警懼,死了一位馬伕,一位不起眼的馬伕他可是下人為什麼兇手要殺他?這事一出那麼一些做下人的是不是也有可能被殺呢?一時間冷俯上下都是人心惶惶。
杜峰出了冷俯詢問了暗地裡監視的衙役,衙役們監視到現在都是說自從夜幕降臨後就沒有看到任何人或影子進入冷俯。
聽了衙役們說的,杜峰自言自語道:“如果兇手沒有從外面進入那麼這樣一來他就是藏在冷俯之中了。”他說著轉身趙天恆驀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冷冷的道:“冷府如此之大凶手又不一般,倘若兇手想進入院落幾個小小衙役又怎能注意的到,你能保證這些衙役從監視到現在沒有打過盹兒?”
衙役們聽了這話心中頗為不悅,但也不敢在趙天恆面前發作,杜峰看了眼趙天恆想了一想笑問道:“趙名捕想必一直守在冷俯周圍了,不知道可有看見兇手的影子進出啊?”
趙天恆斜睨了眼杜峰,的確杜峰離開後他就跟上了,而且一到青沙鎮他便落腳冷俯不遠處的客棧,夜幕降臨後他就上了房頂的,同樣以他的眼力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影子進出,被杜峰這麼一問,他心中就是不快,越來越覺得杜峰根本就不怎麼尊重自己,但因為這樣跟杜峰較真他又覺的失了身份,不由的冷哼了一聲轉身躍上了冷府的屋頂。
再次飛身上頂,趙天恆卻是一直盯著程玲玉進入的房間,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