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冷俯就必須監視起來。”
杜峰聽到此話到頗為意外,覺得老闆娘倒也有一定的遠見,就又和她多喝了幾杯,沒想到這幾杯酒喝完老闆娘就不安分了起來。
章七 飄動的影子
老闆娘雖然已到中年但風韻猶存,她身材豐腴將自己又收拾的乾淨體面,一舉一動都在勾動人的點點原始本能,此時她紅著一張臉似醉似醒的只往杜峰身上靠,她就像沒了骨頭似的把杜峰給弄得有些難堪。
杜峰這一下子立馬酒意全消,他沒想到老闆娘如此膽大放的開,想呵斥幾句可是老闆娘喝了酒不知是裝醉還是真的醉了,對杜峰冷肅的面容裝作沒看到。
“安穩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杜峰將老闆娘按到椅子上厲聲道。
老闆娘眼睛迷離,笑道:“那就對我不客氣吧。”
杜峰聞言怒意頓生大聲呵斥道:“不要給臉不要臉,你最好老實一點。”
老闆娘驀地眼中精光一閃,對杜峰如此說她很不高興,當下冷笑道:“不就是一個犬捕嗎?老孃這樣的貨色可見的多了,那鷹捕我也見得不少,在這種小地方你能拿我怎樣?要不是看在你有小神捕稱號的面子上,老孃還懶得理你這種小人物呢!”
杜峰大愕,驀然間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他算是看明白了,老闆娘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原因就在於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無眼犬捕,只是有辦案的自由權,僅此而已,哪有什麼權利制衡神機府設點的辦事人呢?
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向上級彙報,可是老闆娘看的清楚,杜峰不是神機府訊息網的一員就無直接權利干涉她做事,而一個無眼犬捕的上級頂多也就是雙眼犬捕也即犬王,但一個犬王手下怕是有幾百號犬捕,哪有時間理這種小事,再者就算犬王管這件事他還得上報,也只有到了鷹捕行列才有資格問罪神機府各個設點的人員,這樣一來牽扯的可就多了,老闆娘相信沒有哪一個神機府的鷹捕會插手這種無理之事,何況自己又沒有做出什麼有違神機府規矩的事情。
離開後杜峰窩了一肚子火再也不想見老闆娘,不過轉念一想或許正是因為神機府設點有這樣的人存在,訊息才來的更快更廣吧,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牆,可是牆透風也得你有本事吹到才行。
“這或許是神機府可怕處之一吧!”杜峰喃喃的道。
很快他就不再想這件事情恢復了冷靜,一路上將冷俯的事情理了一理,現在杜峰唯一覺得有蹊蹺的就是為什麼兇手要殺媒婆,這個媒婆一定也和冷遠山家有著某種聯絡的,或許這是個入手點。
不知不覺來到了冷俯門前的街道,杜峰站定腳步掃了一眼,出動的衙役已將冷府暗地裡監視了起來,四周都有人把守,現在對冷俯外圍的控制可以說是滴水不露了,夜已深但杜峰也無睡意便飛身上了一處房頂安靜的坐了下來。
轉眼一更、二更過去了,冷府安安靜靜沒有任何的異動,到了三更時分,冷俯除了大堂其他院落已是燈火全熄,只有低沉的誦經之聲在這靜悄的夜晚悠悠揚揚。
冷俯的人已經熟睡進入了夢鄉,外面連一個巡夜的家丁也沒有,夜沉靜了下來,突然間一道白影閃現在冷俯的大堂外,裡面誦經的和尚們依舊閉著眼完全沒有察覺到這道白影的出現。
白影出現閃過了大堂,彷如幽靈一般飄向了冷俯的後院,後院靜悄白影幾個閃動到了馬棚,倏忽間他到了一間偏房門口,這是冷府一位馬伕的住處,馬伕專門負責看管冷俯的馬匹。
呼……白影的出現驚動了馬兒,它們緊張的仰起頭看著馬伕房前的白色背影,房間裡馬伕打著鼻鼾死沉沉的睡著,完全沒有意識到白影的出現。
白影進了房間落在門口慢慢走進關上了房門,輕輕的來到了馬伕的床邊,這時他露出了面孔,凸出的眼仁沒有黑眼珠,眼角還流著血跡,半張著口舌頭耷拉在外面,忽然間他動了動嘴唇,一隻手猛然抓向馬伕的脖頸。
馬伕驀然間感覺到了什麼睜開了眼睛,眼前一張陰森恐怖的面龐瞬間讓馬伕臉色煞白,他想要驚叫可那白影在這一瞬間雙手一合馬伕瞬間窒息翻起了白眼,本能的雙手抓了一把白影就斷了氣,可憐的馬伕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死去了。
馬伕再也不動白影兀自踹了一腳馬伕的屍體後飄出了房間,這時馬棚中的馬兒看到了出現馬伕門前的白影面容紛紛驚的躁動起來,白影一個閃動就消失不見,馬兒們嚇的暴躁起來,在馬棚中開始嘶鳴衝撞。
趙天恆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冷府的房頂上面,他第一時間聽到了響動快速飛掠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