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疾奔向秦淮河南岸,遠遠望去,河岸邊的一處圍滿了人,杜峰心中隱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來不及向香蘭告別快步下了船,直向那邊飛奔而去。
到了地點,人群已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杜峰運功硬是擠了進去,圍觀的人對他的衝撞眼中滿是怒意,杜峰也不去理會,進入後見地上躺著一個男子,已被水浸泡的有些發脹,杜峰想要檢視卻被被衙役擋住了,他也不多想直接從懷裡掏出了腰牌在衙役面前亮了亮,兩個衙役吃驚的長大了口,僵硬的站在了那裡,杜峰已走了進去。
衙役的頭兒是一個三詢男子,方頭大耳,身材壯實,正在檢視屍體,見到走進來的杜峰,帶著官腔的味兒問道:“官差辦案,何人敢私闖?”
杜峰笑了笑,在這頭兒面前晃了晃犬捕令牌,這頭兒驚訝的看著杜峰手中的令牌,這是一塊銅製令牌,閃爍著淡淡的光芒,捕快們都知道這塊令牌代表著什麼。
在全國的捕快數不勝數,大多數地位也低,但是在眾多捕快行列中只有神機府的地位卻是很高,歸屬京城六扇門管轄,一般情況下外出辦案多了自由,也有一定的地位,當然也有說現如今神機府中的部分捕快受東廠調遣是東廠的人,但東廠調遣的捕快出動多是旁證監視一般說就是跑腿一類,不過他們雖是這類活計地位卻不容忽視,有時候還要較神機府的高,因為東廠監視範圍廣泛當今聖上又是器重東廠,一般官員都會容讓三分。
看到這令牌頭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