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三分。
看到這令牌頭兒立馬恭敬的道:“在下是這裡的捕快,程英,見過大人,請問大人怎麼稱呼?”
杜峰已蹲到了屍體旁一邊檢查,一邊道:“在下姓杜名峰,閒話不多說查案要緊。”
程英又驚又凜,心中想到:最近盛傳的小神捕到了,他只是個犬捕?心下狐疑但卻不敢怠慢忙答應道:“是,是,屬下領命。”說後恭敬的蹲到了旁邊。
死者穿戴華麗,面色俊雅,看來是一富家子弟,致命一擊是一道刀鋒,在脖頸處,水泡之後刀鋒處已經翻開一道細細的口子,刀鋒凌厲之極,非同一般。
死者右手掌心佈滿老繭,說明他是右手使兵刃,也是一個習過武的人,但不知高低,而死者身上沒有其他的傷痕,說明死者身前完全沒有反擊過,出刀之人刀法奇快,必是一等一的刀中高手。
檢視過後杜峰問道:“你可知此人是誰?”
程英搖了搖頭,皺眉想了想道:“在這一帶人魚混雜,多有外地人士,這一位好像不是本地人。”
杜峰點了點頭,心想:現在先要弄清楚死者的真實身份。隨對程英道:“你們儘快查出死者的來歷,有了訊息來香蘭的船房,我在那裡等你們。”
程英聽後忙點頭應是,心中卻想:秦淮河第二的名歌女居然和小神捕有關係,這位小神捕真是不簡單。眼中露出羨慕之色,心知自己是不會有這樣的豔福了。
屍體被抬走,圍觀的人群也散去了,杜峰站在原地皺起濃黑的眉頭,想著普天之下誰會有這樣厲害的刀法,他這些日子在外雖說遊山玩水可也打聽了不少江湖中人的資訊。
“風流子,昨夜快活一晚,是不是很舒服啊?”薛三平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拍了一下杜峰的肩膀又跳出三尺開外的地方,壞壞的笑著。
杜峰的思緒被打斷回頭看向薛三平,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眉頭就是一挑,調侃道:“薛老哥是不是妒忌了啊?”
“胡說八道。”薛三平故作生氣的道:“還朋友呢,都不瞭解我,我會妒忌嗎?”
杜峰大笑了起來,說道:“昨日還說官賊怎能成為朋友,怎麼今天就承認是我朋友了?”
“額……好了,好了,知道說不過你,剛才看到衙役抬著一具屍體,怎麼回事啊?”薛三平知道要再說下去自己可就被杜峰戲弄了,便岔開了話題。
杜峰心中一沉,現在除了刀痕什麼也不知道,隨將他剛才發現的告訴了薛三平,問道:“你想一想,在江湖中誰會有一刀封喉的本事?”
“這個,這個,讓我想想。”薛三平敲著腦門,突然看向杜峰背部的大刀賊笑連連的道:“能有如此刀法的,那就是你小神捕杜峰了。”
“你正經點好不好,說正事呢。”杜峰變的嚴肅起來,害的薛三平吐了吐舌頭,思索著道:“成名的刀皇遠在西域不可能,關外神刀門倒是有可能。”
“神刀門?”杜峰吃驚道。
神刀門門主歐陽正華多年前來中原被刀皇蕭三挫敗之後就再沒有來過中原,而門下弟子在關外多年也從未涉足中原,當年歐陽正華說過,他與刀皇一戰若是敗了,那麼神刀門門人從此不再踏入中原一步,但是那一戰歐陽正華真的輸了。
刀皇也在那次一戰過後去了西域已經隱世,也不曾聽說他有收過徒弟的,後來在中原崛起的刀客好像只有屠天方,也是杜峰的師父,這自然是根本不可能的,這用刀的行家都已不再中原,那今天所殺之人的刀鋒是怎麼回事,若是神刀門,那神刀門的人為何要破門主歐陽正華的規矩,歐陽正華當年可是一言九鼎之人,他不會食言的,這裡面藏著什麼玄機?
“神刀門門主歐陽正華的刀法剛勁,出刀迅猛,而刀皇蕭三刀法柔和,出刀如閃電,兩人可都是一代大俠。”薛三平瞧著腦袋回想著,二十多年前時他還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兩人的名頭。
杜峰點點頭,他也是用刀的行家,心道:“兩位刀中頂尖的高手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們的門人知之者甚少,今日再見到這種刀法著實讓人吃驚。”
“這事只有知道死者的身份才可以有所突破,對了,昨日我們還沒有喝個痛快,走,現在我們好好喝他一番。”杜峰已不再去想這事現在只有等,等那位死者身份有了著落才能展開追查,而追查死者身份他不用勞神。
薛三平一聽要喝酒眼睛就放光,昨夜他的確是沒有喝好,金不換當時早已喝多在杜峰離開後,金不換喝了幾杯就醉倒了,反而害的薛三平折騰一番才將金不換送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