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介紹了薛三平,各自落座,薛三平狹長的眼目盯著一桌子的美味佳餚還有上等的女兒紅散發的酒香眼睛裡又放起光來,好像餓了多日的野狼,看到了一隻野兔,視線總是不離不棄,就連一邊嬌豔的香蘭也沒有帶走他的半分視線。
他平生的最愛就是美酒佳餚,美人薛三平向來都是放在第二位,所以他現在也是孤家寡人一個,咕咚咕咚的嚥了幾口唾沫,他笑嘻嘻的道:“好酒好菜啊,杜峰啊,杜峰,你可真是有福啊!”
杜峰笑道:“那你這是沾光了。”
薛三平一呆,心想:哪有這麼不要臉的。扯著嗓門道:“這是香蘭姑娘的,要沾光也是佔香蘭姑娘的光,管你屁事?”
香蘭咯咯笑道:“薛大哥這話我喜歡聽。”說著白了一眼杜峰,接著道:“早上也不說一聲,留下人家一人單相思,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呢。”語氣帶著埋怨,卻也是真心之語。
杜峰昨夜與香蘭談的盡興,些許瞭解一些她的作風,倒也不在拘束自己,嘿嘿笑著道:“香蘭說的是,這都是我的錯,我自罰三杯,對我的不告而別向你道歉。”
在春風樓中賣過唱,香蘭見多了花天酒地的男女,到現在她對男女之事早就看的很開了,不過她外在雖然開放,實則內在也是很傳統的,然而薛三平卻是內外都是一個很傳統的人,聽到二人的對話他總覺的酸溜溜的,不由的感到手腳發毛,兀自打了一個寒顫,心想:我可是說不出這樣的話的,幸好我沒有找過這樣的女人。
看了一眼動人的香蘭,薛三平壞壞的一笑道:“香蘭姑娘都不知道咱們的杜神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