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就讓他們抬回去了,他們走後我心中依舊驚異不定,想到江湖之事我們要不要插手,這不就想起了杜神捕,所以立刻趕了過來。”
聽到程英如此之言,杜峰心中一聲冷笑,這程英倒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雖然他是衙門捕快但名劍門可是一棵大樹,弄不好指不定會被人家那天背後給黑了呢。
薛三平兀自皺眉心中暗暗吃驚,沈朝卓不就是名劍門三劍客嗎,杜峰自然也想到了,沈朝卓是劍種高手能讓他死前沒有還手之力,那神秘的刀客會有多厲害?神秘的刀客又會是誰,與名劍門又有何種聯絡呢?
“沈朝卓死了,這似乎有些不可能啊,誰有這本事能置他於死地,而且還是一刀封喉?”薛三平想來想去還是不已置信,皺眉思考,眼下還真的想不出有人能在一擊之下殺的了名劍門的高手。
杜峰問道:“還有什麼線索?”
程英道:“我來之前調查了一下,昨夜沈朝卓是在牡丹的花船上面飲酒的,這不今早他怎麼就無緣無故的死了。”
杜峰意外道:“此事是真的嗎?”
程英肯定道:“昨夜多有人可以證明此事。”
杜峰吁了口氣,默默的想到:昨夜我聽到了牡丹的彈奏,怎麼今天就有她的客人被殺呢?神秘的刀客,名劍門,牡丹這三者之間有什麼聯絡呢?
“只有去牡丹船房一查了。”杜峰喃喃自語。
程英聽到這話暗自想到:牡丹在這一帶最有名有著自己的勢力,江湖俠士,朝中的大官可能都是她的後臺,要上她的船也是有規矩的,誰也不能破壞這個規矩,得罪牡丹就會得罪眾多人士,哪怕杜峰是神機府的人也需要考慮周到。隨多了一個心眼,開口道:“牡丹船房白天是不見客的,只有和她熟悉的人在相約後才可以上船,我們不能強來,她的後面可是很強大的,我們只要晚上在船房勝出,便可一見牡丹,到了晚上我們可以前去一查。”
杜峰聞言心中不悅,心道:“捕快就是專門辦案抓人這程英卻是怕勢之人,簡直有辱我們捕快的聲譽。”對程英的畏首畏尾他有些許鄙視之色,冷冷的道:“捕快查案捉人就是皇親國戚也照樣拿辦,何況一個小小歌女。”
程英被說的面紅耳赤,無言以對,心裡卻想:好心提醒,卻被當做驢肝肺。
薛三平眼見程英臉色難看,上前一步道:“牡丹我們並不熟悉她,強來反而不好,我看你還是晚上去的好些。”
杜峰微一皺眉,他也是聽說過牡丹的兩個丫鬟都是一流的高手,據說是富甲一方的福海山莊莊主送給她的,要是現在前去,弄的大家都是不悅還真就不好辦了,權衡再三杜峰心道:晚上我倒要看一看這牡丹有何種特別之處。隨道:“好吧,晚上我們一探,程捕快你先回去吧。”
程英連連點頭,他雖不想趟這渾水,但又不得不趟,眼下遇到杜峰對他來說最好不過,也是惟命是從,應承幾句轉身悻悻而去。
杜峰和薛三平也無別事,便上了香蘭的船,上到船上,一丫鬟微笑著打了招呼,說道:“杜神捕,姐姐等你好一會了。”
杜峰兀自一怔,薛三平卻是笑道:“果然是神捕,什麼東西都是手到擒來啊!”
杜峰白了薛三平一眼,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薛三平哈哈的笑了兩聲,說道:“我不是狗嘴,象牙自然吐不出來,只能吐出人牙來。”
說笑間已來到二層,丫鬟揭開珠簾,輕聲道:“兩位裡邊請。”
“我也可以進去?”薛三平站在二樓門前遲疑著問。
丫鬟道:“香蘭姐姐說了只要杜神捕願意,這位公子自然可以一起進入。”
杜峰道:“都是朋友,香蘭姑娘並非我們想象的那麼不通人情,只不過每天在如此地方不如此做也不行,不然一天如何應付得來?”
薛三平斜睨了眼杜峰道:“才一夜時間你就替她說話了,可真是有心那!”
杜峰不去理他,當先走了進去,薛三平隨後跟上,但依舊保持著三尺距離。
一進入裡面薛三平的眼珠子滴溜溜轉動起來,他看到裡面的陳設,屏風梅花爭豔,檀木花椅名貴,周窗絲紗斑斕,更有一股淡淡幽香,不覺讚道:“恩,花香四溢,閨閣好華麗啊!”
外間桌上已備好了酒菜,香蘭獨自坐在一邊,聽見腳步聲音她忙起身,似怨似喜的看了眼杜峰道:“杜神捕去的匆忙,來的也快啊!”
杜峰微微一笑,道:“早上出了事,所以不告而別,還望香蘭姑娘海涵。”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