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風冷道:“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白宇冷笑一聲,忽的坐起,呼啦啦十幾人立刻架起了刀劍,抵住了他全身要害,白宇不理睬他們的舉動拿眼看向一邊幾個戴斗笠的女子。
一排七個都戴著斗笠,穿一身黑色勁裝,曼妙的身姿自是被勾勒的淋漓盡致,她們靜靜站著並沒有什麼反應。
白宇掃一眼七人,兀自搖了搖頭,說道:“也許我是一廂情願,根本就沒入果你的法眼,可嘆我卻為你投身苦海,若有來生我願轉世成鳥自由翱翔藍天,看盡世間愛恨人間恩怨,我自笑傲藍天。”
言罷他突然一個起身,抵在他身上的刀劍第一時間插進了他的軀體,鮮血汩汩,白宇揚天一聲大笑道:“我曾經的所愛願你這一世能夠獲得很好。”話了整個人就躺倒地上一命嗚呼。
七個女子中終是有一位女子微微低下了頭,緊緊攥住了拳頭,默默地落下來了眼淚。
“莊主,這個人要怎麼處置?”一屬下小心的問南宮風道。
南宮風回頭瞥一眼昏昏沉沉的鐵衛使道:“殺了他,找個地方把他們埋了。”
“不能埋,”胡承運上前,南宮風瞪眼道:“怎麼,你還要留他一命,給我們徒增麻煩嗎?”
胡承運陰笑道:“並非,我是想這是個機會,把他們三個的屍體扔到神刀門住的那個院子裡,神機府總會弄清楚那個院子裡曾經住過誰,這樣神刀門跟咱們完全就是一條道上的了。”
南宮風眼中一亮,說道:“真是個好主意,恩,通知神刀門的人去了嗎?”
胡承運道:“已經去了,這個時候那個院子應給空了吧。”
就在這時上來一人,稟報道:“莊主,皇上已經出宮,正在去刑部的路上。”
南宮風看眼天色道:“也到時候了,確定路線了嗎?”
“十字街必過,哪裡人流也多。”來人道。
胡承運一拍手道:“好,咱們這就趕快佈置,晚了就來不及了。”
皇宮前往刑部的十字街上行人如織穿梭,熱情飽滿的商販早已到了他們的攤點,各色的貨物一擺上來,這條街道也就熱鬧了起來。
一個長在這裡做生意的攤販穿著件土色的粗布衣,他斜看了眼旁邊的一個攤販並未見過,是一個生面孔,不由轉頭打量,見這攤販身材魁梧是個彪形大漢,胸前的兩塊肌肉高高的挺起,站在那裡時不時的注意著十字街的盡頭,有客人來他的攤前挑揀東西他也不是怎麼愛搭理,在這裡站了這麼久也沒有開口叫喊過一句。
粗布衣搖了搖頭,心想:這哪是做生意的,要他這樣做生意一天能有什麼收穫。隨笑著問道:“兄弟,你是第一次做生意吧?”
大漢扭頭看了眼粗布衣沒有搭理他,粗布衣好像很熱情,想幫一幫旁邊的大漢,再次笑著說道:“在這裡做生意顧客多,但是也不能憑著顧客多就什麼也不做,要想多賺一點就要扯開了嗓子,對來挑揀的客人更要極力介紹你的東西,像你這樣是不行的。”
“謝謝老哥,我不太會做生意,先適應適應。”大漢對粗布衣產生了些許好感,淡淡的笑著回了一句。
“呵呵,我在這裡都幾十年了,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儘管說。”粗布衣確實是一個熱心的人。
大漢點頭笑了笑沒有答話,他感覺粗布衣熱心過頭了,更沒有想到在這裡做生意的攤販沒有對自己的到來產生不快反而很是熱情,在他的理解中按道理來說自己到這裡擺攤也會影響到旁邊攤販的客人,可是粗布衣沒有不高興,而是主動的給予他幫助,這讓大漢開始覺著京城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大漢兀自仰起頭心中暗想:如今國家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我來這裡刺殺又為了什麼呢?若真是不小心刺殺了皇上是不是這天下又得大亂了?
“哎”大漢甚是無奈的嘆息一聲,趟了這個渾水已經沒有退路了。
宋德偉帶隊的錦衣衛當先來到了十字街,他們在前開路維持周圍的秩序,後方朱瞻基的龍輦緩緩而來。
十字街出現了兩隊人馬,錦衣皂袍的侍衛個個面色嚴峻,一隊前面開道五色的彩旗迎著微微北風張揚著,龍輦進入十字街,開道的侍衛有秩序的將街道的行人分置兩邊,片刻功夫十字街的街道就被騰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行人們開始好奇,是誰這麼大的架勢?
兩隊高頭大馬,列隊整齊的進入了開出的道路上,馬上侍衛端正肅穆威儀濃濃,身後是一併太監宮女,眾人簇擁著一臺華麗氣派的轎子,金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