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人笑死的。”
奇奇怪怪的事……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啊?
夏縈塵咬了咬嘴唇。
劉桑覺得她這個樣子特別好看。
那不需要抹上胭脂便已是紅潤潤的嘴唇,不知道會不會被咬出蜜汁來?
夏縈塵深知,既已被他看到自己那副模樣,想要讓他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又敬又愛,實不可能,愛或許依舊是愛的,“敬”卻早已不知被扔到哪裡去了。無奈之下,她只好雌虎般,回瞪著劉桑:“雖也可以,但這以後,你必須將那件事兒從此忘了,不許再提。”
哇,娘子,你這是犧牲sè相啊。
若是以前的娘子,清清冷冷,不怒而威,根本不需要擺出這般雌虎發威的態勢,現在她擺出這個樣子,分明心虛,就像是小姨子一般,再怎麼雙手插腰跺腳罵娘,就是不讓人害怕。
劉桑想,不許再提就不許再提,至於有沒有忘掉,那是我肚子裡的事,我不說你怎麼知道?所以不妨答應下來,親到娘子再說。
“好啊,娘子!”他緩緩逼上前去。
夏縈塵拿他沒有辦法,只得坐在那兒,俏面微抬,閉上眼睛。
劉桑先停了下來,欣賞著她含chūn待吻的誘人模樣,那白裡透紅的玉顏,就像是水蜜桃一般,吹彈得破,柳葉一般的眉隨著緊閉的鳳目輕輕顫動,飽滿的胸脯緩緩的起伏著,似乎也在壓制著紛亂的思緒,讓人很想將手伸入她的衣襟,將那一對**握住,制止它們的跳動。
感應到他的視線,夏縈塵瓜子型的臉蛋,泛起前所未有的嫣紅,一對酒窩極是可愛。
娘子果然也跟她妹妹一般,羞起來是有酒窩的。
劉桑輕輕的吻了上去。
兩人的嘴唇方一接觸,就像有轟雷在他們彼此的腦海間穿過,這種感覺極是奇怪。就像是多年的夙願在這一瞬間終於得到了滿足,世間所有的一切都被拋在了腦後。
感受著身前絕世美女雙唇的溼潤和呼吸的急促,劉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狠狠的壓了上去,舌頭肆無忌憚的闖入她的口腔,挑弄那香軟的玉舌。這種感覺極是美妙,就像是被火山炙烤得近乎著火的身體,突然間被清涼的海水沒過,是那樣的柔軟,那樣的溫馨。是哪怕被大海淹沒就此窒息,也不願回頭的最極致的誘惑。
已是失去自制力的美女,回應著他的欺負,柔軟的玉舌纏繞著強闖而入的霸道,雙手更是蛇一樣摟上了他的脖子。
覺察到她的回應,劉桑更是大膽,身子前趴,左手勾住她的玉背,右手滑入銀鼠褂。隔著中衣直接摸上她的**,那鼓脹的雙峰。任一峰也無法用手完全掌握,而充滿彈力的觸感,更是讓他忍不住去各種揉捏。
兩人在這裡一團火熱,睡在絕世美女腿間的女孩兒發現空間突然變小,疑惑的睜開眼睛,然後便越睜越大……他們在做什麼?
無意識的將手指頭放入自己的嘴兒,小嬰不解的想,他們為什麼要親嘴兒?是為了要生孩子嗎?是不是這樣子親了,明天孩子就會生下來?爹爹為什麼要去抓孃的胸?孃的胸都要被他抓壞了……
替娘打抱不平的好女孩伸出手來。按住兩個人的胸口,要把他們分開,免得爹爹把娘弄壞了。
兩人一下子清醒過來,夏縈塵不由得也跟著小嬰一起推搡。劉桑戀戀不捨的退開,見小嬰坐了起來,雙手掛在夏縈塵脖子上,保護她一般。一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與夏縈塵交換了一個眼神,夏縈塵的臉更加的紅,而他在溫馨的同時。竟也有些不好意思,感覺就像是剛剛進入青chūn期的男孩對心目中的女神做了不好的事,羞愧而又刺激。
車廂裡的氣氛變得極是曖昧,夏縈塵側過身去,輕輕揉著發疼的**,又回過頭來,瞅了夫君一眼……人家胸都被你摸了,以後不許再在人家面前提兔子……
劉桑呵呵的撓著頭……知道了,知道了……
***
前方的馬車上,夏召舞閒著無事,用剪紙剪著什麼。
雖然是徒弟,卻被視作女兒一般,月夫人只有她這麼一個親人,在那陪著她來,笑道:“你還是這般喜歡兔子?”
夏召舞道:“因為兔子可愛啊。”
月夫人道:“可愛的小動物多了去了,但也就見你喜歡兔子。”
夏召舞道:“因為姐姐也喜歡兔子……”
月夫人道:“是麼?”
“應該是吧?”夏召舞卻也有些疑惑起來,手指頭點著臉頰,抬起頭來,“小時候記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