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之術法,秘錄上其實不曾記載,公主與甜甜姑娘就算得了秘錄,一時間只怕也無法看懂,更無法憑此解開印記。”
胡月甜甜眨著眼睛:“前輩的意思是……”
千玄子拂鬚道:“《古符秘錄》對我道家極其重要,老夫只是想著,與其還未弄清印記之奧秘。便為了一本《古符秘錄》彼此相鬥,何不團結一心。老夫可以名譽擔保,若是《古符秘錄》回到我道家手中,我道家必定盡全力。為諸位解開此印記之謎。”
夏縈塵看向劉桑。
劉桑心中忖道:“他口口聲聲說‘我道家’,玄關顯秘宗宗主在他身邊,全無意見,單是以此,便可以判斷道家七宗在這本《古符秘錄》上,已是達成一致意見。我雖然帶有從三尸山下地宮取來的珍寶,但要與道家七宗比拼財力,多半也是難以勝出。若是得罪道家,結果還是無法爭到《古符秘錄》,那就徒然生出事端,倒不如答應下來。”
看向夏縈塵。略一點頭。
夏縈塵道:“既如此,一切便依前輩之意。”
千玄子卻是忖道:“凝雲公主乃是凝雲城真正的主事之人,又有和洲第一奇女子之名,她附馬年紀比她小,名氣亦遠遜於她。本該是婦唱夫隨才是,但觀其適才神態,卻似是以其附馬意見為主,竟是夫唱而婦隨。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天sè漸黑,山腳又開始變得熱鬧。
夏縈塵與花漸月、胡月甜甜一同逛集市去了。劉桑回到園中,先是看到黛玉、寶釵、鸞兒。
黛玉一看到他。便有些慌張,顯然是生怕他責怪,劉桑立時知道,果然是她“出賣”了他。不過原本就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召舞小姨子怎麼說也是三宮主,逼問她,她也不敢不說實話。
他笑道:“召舞呢?”
三女一同往閣內指去。
劉桑進入閣中,見夏召舞氣鼓鼓的坐在那裡,於是坐她對面,衝她怪笑。
夏召舞瞪大眼睛,卻又俏臉憋紅,那種事情,既不好挑明瞭罵,更何況姐夫怎麼說也是在“照顧”她。但是就這般放著不管,又實在不甘心,於是一拍桌子:“看什麼看?”
劉桑雙手虛按:“昨晚我真的沒有對你做什麼噢,就算那一下子,也是你自己急了,把我當成鸞兒,其實我可以放你不管的,讓你尿在床上的喲。”
尿……尿床……
夏召舞死死的盯著他:“從現在開始,把那件事忘掉。”
劉桑直接道:“沒問題!”我有沒忘掉,你難道還會知道?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見他答得那麼幹脆,分明就是口是心非,美少女卻也是心中無奈,都已經那個樣子了,總不能一直把它翻出來說,那樣的話,除了被他笑死,然後自己越想越臉紅,又能怎樣?
美少女雙手夾在腿間,臉一歪,搭拉在桌上……算了,當他忘掉了!
劉桑道:“走吧,我們也逛逛去。”
美少女嘀咕道:“沒心情。”
劉桑道:“前幾晚你的心情不都好得很?”
美少女嘆一口氣:“反正現在沒心情。”
劉桑想起昨晚她醉後說的那幾句話:
——“你就好了!姐姐對你越來越好,連你和翠兒鬼混都不管。可是,人家想見見森大哥都見不著……”
他苦笑道:“你還是想著要見你的森大哥?”
夏召舞驀的抬起頭,俏臉憋紅,終又伏了下去。
劉桑抓住她的胳膊:“走啦。”
夏召舞道:“說了我不去啦。”
劉桑道:“說不定他也在集市裡,你不去,怎麼見得到他?”
夏召舞嘀咕:“反正他也不會來見我。”
劉桑道:“誰說得準?再說了,鸞兒她們可也都很想去玩的,你不去,她們也不能去。”
夏召舞被他纏得無奈,再加上雖然有些黯然,但其實心裡還是想去的,也就任由姐夫把她拖走。
來到山腳,今晚已是雲笈七夜的第五夜,以往的最後三夜,本該是最熱鬧的時候,但由於昨晚流星墜向山頂,又有女子被子暈傲jiān殺,雖然官方一直都在封鎖訊息,卻還是傳出各種謠言,今夜依舊車馬如龍,但相比前一rì,已是多少冷清了些。
兩人帶著寶釵、黛玉、鸞兒東逛西逛,在其中一角,劉桑見到屈汩羅與可卿,屈汩羅揹著他的大刀,可卿依舊撐著那頂大紅花傘,陪在屈汩羅身邊。很是幸福的樣子。
屈汩羅看到劉桑,惡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