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兒道:“因為它只作用於陽jīng,男人跟女人的身體兒,原本就是不一樣的,它可以讓男子的陽jīng變得異常活躍,中了這種媚藥的男子,若不將陽jīng發洩出來,便會極其難受。”
劉桑道:“有多難受?”
胡翠兒手指頭兒鬆開,停在那裡。
好吧……非常非常難受……
他在心中忖道:“從這一點,倒是可以理解子暈傲的作為,他的蝕魂乃是以jīng、血、魂魄煉成,由於沒有身體,jīng蟲成了身體最主要的一部分,自是容易飢渴衝動。但是,這可以解釋他的行為,卻無法解釋他為什麼可以透過那種事情來治療傷勢。記得上一世的網文裡,經常提到採yīn補陽之類的邪術。難道他也是在採yīn補陽?”
又忖道:“那些被他害死的女人,死時的樣子看上去非常愉悅,但子暈傲現在只有蝕魂沒有身體,很難想象能夠靠著那影子般的‘身體’讓女人滿足,而那些女人死時的樣子,與其說是身體上的,倒更像是jīng神上的。就像吸了白粉一般。子暈傲能夠從雙月華明珠、單天琪、姜狂南三位大宗師的追殺下接連逃脫又或死而復生,跟他的蝕魂和靠女人治療傷勢的秘術,肯定有很大關係。如果不弄清這個,就算再把他殺一次,弄不好他也還是會出來。”
隱隱覺得子暈傲讓那些受害女子jīng神迷醉。跟這種狐族特製的媚藥讓男人xìngyù亢奮,至少在原理上是一樣的。劉桑繼續問著這瓶媚藥的藥xìng與成分,狐尾娘搖著狐尾,一邊用手幫他“按摩”,一邊解答。
弄到後來,劉桑實在是忍不住了,捧著她的腦袋,往自己腹下按去……
陪了胡翠兒大半個下午,離開水幻閣,見可卿落寞的從遠處行來。
他問:“又去見屈兄了?”
可卿黯然地立在那裡。
劉桑心想。這世上有兩種男人最是可恨,一種是子暈傲這樣子的,違背女子意志,傷害她們身體,還有一種就是像屈汩羅這樣子的。同樣是違背女子意志,傷害懷chūn少女的心靈。
這兩種人都是可惡可恨,果然還是我這種男人最好。
不忍見她這般傷感,劉桑打著保票:“可卿姑娘放心,我一定讓屈兄來見你。”
可卿充滿希冀的抬起頭來,看得他一陣心軟。
屈汩羅啊屈汩羅。傷害這般柔軟的女孩的心靈,你可真是人渣。
回到太景幽微紫苑時,已是傍晚。(。
太景幽微紫苑本是行宮,自然極大,目前已知娘子、甜甜、屈汩羅、倪金俠,還有那個叫楚雲羽的少年都受邀住進這裡,但除了娘子和甜甜因彼此相識,兩座園子離得極近,其他幾人其實隔得極遠,縱在紫苑之中,也很難撞上。
紫苑東隅,有一座賞楓亭,劉桑便在那裡擺好酒菜,請苑中侍女幫他去請屈汩羅。沒過多久,屈汩羅便來到這裡,笑道:“劉兄弟好興致。”
劉桑亦笑道:“閒著無事,特來找屈兄喝喝茶。”
屈汩羅道:“你家娘子呢?你不將她帶來,可是怕我揭穿了你吹的牛皮?”
劉桑嘿笑道:“我家娘子美得天上有地上無,這真不是吹的。”
兩人相對而坐,飲酒聊天……
紫苑另一隅的閣樓間,夏召舞泡在熱水中,暖暖的洗了個澡。
昨晚的酒意已是完全消退,被熱水這一泡,腦袋益發的清醒。
只是有些事情,越想越是鬱悶。她叫道:“鸞兒,進來!”
鸞兒飄了進來:“小姐,有什麼事兒?”
夏召舞趴在桶邊,晶瑩的水珠在背上串串的滑落。她瞪著鸞兒:“我問你,昨夜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在床上了麼?”
鸞兒道:“是啊。”
夏召舞道:“你回來時,只有附馬在?”
鸞兒不明白她的意思:“黛玉也在呢。”
黛玉嗎?夏召舞跳出澡桶,匆匆擦好身子,穿好衣裳,到外頭找到黛玉:“黛玉,我問你,昨晚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
“啊?”黛玉一下子就慌張起來。
夏召舞逼視著她:“說!!!”
黛玉道:“這個、這個……”
夏召舞冷笑道:“大宮主要護著,我這個三宮主的話就不聽麼?你信不信我拿針戳爛你的嘴兒?”夏召舞嚇唬她。
黛玉怯生生道:“其實、其實大宮主也沒做什麼,就只是、只是……”小小聲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