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他們的行徑,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喪心病狂!
而且,叛徒也並非全部都是貪生怕死之輩,有些叛徒戰鬥起來,甚至比一般的呂氏聯軍修士還要勇猛,這幾年。也已經由不下於三千的谷氏族人死在他們手中。
谷逍身為谷氏一族的當代當家,不禁也心寒了,對於有可能步那些叛徒後塵的支脈,更加提防。
“龍長老,你也不是外人。我不怕與你實說,蕭隴峰與我嫡系一脈,早年便有嫌隙,其峰主谷清遠的為人。更是令人鄙薄,我們兩家早就已經離心離德。以前五世祖還在的時候,還可以保證其對家族忠心,但到如今,我早已經對他不抱任何指望。”
龍長老聽到,略帶遺憾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因為他清楚,事實的確如谷逍所說,在呂氏圍困太桓大陸的這三年中,蕭隴峰一脈越發貪得無厭,頻頻向嫡系索要物資和死士,但在征戰方面卻沒有絲毫建樹。
谷逍滿足了他們的數次要求之後,便已經徹底死心,多次拒絕再支援。
如今的嫡系,也的確不像以前那麼富庶了,光是應付蕩魔堂執事屢屢潛入太桓大陸侵擾和破壞,便消耗了上百億靈玉的積蓄,其他各方面的支出,比如死難者親屬的安撫,僱傭散修門客,更是猶如無底洞一般。
“但既然他們發來求援,若是不給,難免授人以柄……”龍長老有些遲疑道。
授人以柄……龍長老的意思,無非便是怕谷逍不滿足對方的無理要求,然後被人抓住把柄,加以要挾。
如果背叛了家族,也可以說成是被他這位當家人給逼的,並不是自己的本意。
谷逍無奈地搖了搖頭。
都到了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居然還要擔心這點小事,也真證明,谷家的內部實在是亂成一團。
“不管他了,清者自清。”谷逍言道,“現在擔心這些,已經毫無意義。”
他現在才沒有功夫與各脈勾心鬥角。
蕭隴峰上。
峰主谷清遠正在大殿中與自己的門客和子弟商議佈防之事。這三年來,蕩魔堂執事圍困了谷家的大陸,打著的是有仙門通緝的邪魔潛入到此地的旗號,但真正刀鋒所指為誰,各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