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見淮哼了一聲,森然說:“昨天晚上,西城攔道偷襲,劫走了本幫的井長老。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我也拿下地母秋濤的徒弟,一個換一個,看誰熬得過誰?”
樂之揚一邊聽著,暗暗心驚,不想一過十天,鹽幫和西城不但冤仇未消,而且越結越深。鹽幫眾人聽了趙見淮的話,紛紛大聲起鬨:
“沒錯,抓住這個小娘兒們,用她來換錢長老!”“不止是她,這兒四個人一個都別想走!”“我說,這油頭粉面的男人是哪兒的?”“呸,這還不明白嗎?這幾個小淫婦兒耐不住寂寞,這是她們豢養的面首。”“呵,這小子一看就是個銀樣鑞槍頭,要找漢子,還得找爺爺我這樣的。”“你可別說,西城的娘兒們長得還真俊,待會兒落到手裡,老子定要好好地服侍她們!”……
鹽幫弟子多是市井出身,良莠不齊,口無遮攔,漸漸瘋言瘋語,越說越是不堪。蓮航、嵐耘何曾受過這種羞辱,氣得面紅耳赤,倒是水憐影不動聲色,待到對方鬧完,方才徐徐說道:“鹽幫首腦,不離三大長老、五大鹽使、十五分堂之主。三大長老裡面,海長老孫正芳掌管東南五堂,五省海鹽由此而出;土長老高奇掌管北方五堂,除了私鹽流通,西北的土鹽也由他經手;井長老錢思掌管南方五堂,西南的井鹽都在他手中流通。三大長老天南地北各領一方,井長老常在成都,何時又跑到京城來了?”
“你西城欺人太甚。”趙見淮洪聲說道,“五鹽使者發出‘十方水精鋒’,天下鹽幫精銳,都向京城趕來。錢長老五天跑死六匹快馬,就是為了趕到京城,為齊幫主報仇雪恨。”
樂之揚聽得心驚,水憐影卻是笑笑,漫不經意地說:“趙堂主,恕我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