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納蘭看了一眼孫紹祖說:“孫少爺,怎麼樣說呢,你可是保和堂的少東家啊,這事情,你看應該怎麼樣辦?”
孫紹祖也不是傻子,馬上就說;“這位是榮國府的賈環賈三爺,東西已經賣給他了,自然不是我能夠當家做主的了。”
水豐慶彷彿眼鏡長在頭頂上,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賈環,楞了一下,才說:“榮國府的賈三爺,我怎麼重來沒有聽說過啊,納蘭,這是幾個意思啊?”
葉納蘭馬上就說:“水少,這賈環據說不過是榮國府的一個妾生子,當然是你沒有聽說過的。”
水豐慶哼了一聲說:“原來是一個妾生子啊,我說呢,這個賈環是不是,這東西賣給你了,你也沒有交銀子,東西自然不能夠算是你的了,識相一點,把東西讓給我,不然,有你的好看。”
賈環微微的一笑,看著水豐慶那紈絝子弟的樣子,哼了一聲說:“我當是什麼人呢,不過也是忠順王福一個庶出的兒子而已跑到這裡充大頭蒜來了。
你是什麼玩意啊你,慢說是你,就算是你哥哥來了,也不敢這般和我說話,我沒有給銀子,好像是你給了銀子一般?”
水豐慶頓時臉色一陣陰沉,他是一個庶出的兒子沒有錯,但是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提這個事情,反正在外面,他怎麼樣都是忠順王的二兒子,怎麼樣都是一個王子啊。就算是庶出,那也是天潢貴胄啊。
第二十一章少年宗師
因此,水豐慶立刻沉下臉來說:“賈環,你這是不讓了。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從爺這邊把丹爐給抬走了。福全,給了教訓教訓這個不開眼的。”
門外一個護衛閃身走了進來,行走如風,氣勢逼人,一看就知道是以武入道的高手,等閒人是不可能有這種護衛的,也只有王公貴族等頂級紈絝子弟才會有武道高手保護。
水豐慶笑呵呵的說:“賈環是不是,你先祖榮國公,那也是一等一的將才,咱們既然是有了爭執,那就是靠著誰拳頭大誰說了算。今天你有本事,把東西從爺手裡面拿走,我不說一個不字。福全,動手。”
這就是試探一下賈環的本事了。
在水豐慶看起來,賈環一個賈府庶出的兒子,有什麼出息,一個侍衛,五脈高手,收拾一個庶出的賈家子弟綽綽有餘了。
那福全氣運丹田,內勁勃然爆發,周身氣勢如虹,鼓動起一陣勁風吹過,隱隱吹的人面板疼。
這福全如同猛虎出籠一般直奔賈環面門而來。
正是太祖長拳裡面的一招黑虎掏心。
此拳法,急走如風,狂暴似雨,狂風暴雨之間,猛虎咆哮一聲,震人魂魄,氣勢不凡的呼嘯而來。
賈環此刻如同一尊磐石一般安忍不動站在那邊,八方不動,挺立如同一棵蒼松,雙目之中,閃爍著一種深邃的光芒。
直到福全全力攻過來,此刻賈環眼中操突兀之間爆發出來一道寒意,精氣狼煙,沖天而起,這才輕輕地抬起來手指,如同清風拂過山崗。
不過,頃刻間,氣機引動於無形。
本來紋絲不動的賈環,在抬起來手指的一瞬間,整個人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見他整個人變得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一般,鋒芒畢露,霸道無雙,血脈噴張,靈氣湧動周身經脈,瞬間全身的精神神在這一刻化作一道精神風暴,氣勢如虹的狠狠鎮壓過來。
只見賈環化作凌空而立的戰神,白衣勝雪,目光如點,高高在上一般俯視蒼生,那一指按落下來,指端靈氣閃耀著道道白色豪芒,瞬間勃發,一道白光閃過,輕輕地點了下去。
瞬間賈環如同雷霆一般迅猛無比的一指點到了疾風暴雨的中間。
瞬間,風停,雨收,福全感受到職級如同被奔騰的犀牛給撞到了一般,狠狠的吐了一口血。
整個人如同是破麻袋一般被一道威力絕大的勁道給扔了出去,咣噹一聲把保和堂的大門給撞碎了,然後才死狗一般躺在大街的青石之上。
此刻,可是震驚眾人啊,這等情況,好比是街頭的一個乞丐,一下子從口袋裡面拿出來了尚方寶劍一般讓人吃驚。
水豐慶呆呆的指著賈環說:“你,你,你?”
此刻,一名身高一丈三有餘的大漢衝了進來,二話不說,馬上拉起來水豐慶,衝著賈環說:“三爺,對不起,我們家少爺喝多了,你別往心裡去,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罷,直接的拉著水豐慶就要退了出來。
賈環哪裡肯就如此罷休啊,直接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