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那幾個傢伙的鼻子,大聲喝罵道:“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再和某些連藥名都認不全的傢伙勾三搭四,那到時侯,你們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孫二勝這個傢伙,走到徐文炳面前的時侯,那根指著徐文炳的手指,都快要點到徐文炳的鼻子上去了。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孫二勝是個記仇的人,他一貫崇尚的,就是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眼前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當中,就是因為徐文炳帶頭向他質問,才導致他變得那麼狼狽,這個仇,他可絕對忘不了。
所以這一刻,他的手指直往徐文炳的的鼻子上戳去,臉上還露出一副我就是要整你的架勢。
徐文炳這個傢伙,年紀輕了一點,心裡還稍微有股衝勁,不過對於羅振培,他還是很忌憚的,所以剛才被羅振培冰冷的眼神一掃,徐文炳也和其他人一樣,根本不敢吱聲。
可沒想到,孫二勝這個傢伙,競然得寸進尺,伸出來的手指,都已經快要戳到他的鼻子上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何況他還是一個大活人。
所以這一下,徐文炳可就再也忍不住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怒不可遏
老實說,這些年來,徐文炳在這個煉藥房裡,經常被孫二勝斥罵,以及藉著各種名頭扣剋他的福利待遇,他的心裡早就已經積累了一肚子的怨氣。?≤
只是在這之前,由於孫二勝背後靠著羅振培,整個煉藥房裡,明面上沒有人敢對孫二勝有所不滿,所以徐文炳也只能一直跟著忍氣吞聲。
這種狀態,持續了這麼些年,其實他都已經快要習慣和麻木了。
可今天,眼前這個年輕得不象話的於管事,就像天神下凡一般,突然出現在這個死水一潭的煉藥房裡,而且他一出現,就直接把孫二勝那個傢伙給提起來,扔出煉藥房的大門。
這一幕,讓已經快要麻木的徐文炳,感覺到無比的震驚。
畢竟在於飛出現之前,這個煉藥房裡,可就一直都是孫二勝說了算,哪怕中途換了兩任管事,他們也照樣要看孫二勝的臉色行事。
當然,如果這個事情,只是到此為止的話,徐文炳也還沒那個膽子站出來反抗,畢竟這些年來,他已經逆來順受慣了,這個習慣,一下子可改正不過來。
可是接下來,這件事情的展情況,卻是完全出乎徐文炳的意料之外。
眼前這位年輕的於管事,把孫二勝直接扔到門外去之後,孫二勝這個傢伙,競然跑出去,把他的後臺大神羅振培給搬了過來。
當時徐文炳以為,孫二勝這個傢伙競然已經把羅振培這尊大神給請來了,那眼前這個年輕的於管事,可就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可徐文炳完全沒想到,孫二勝這個傢伙,哪怕是把羅振培這尊大神給請出來了,卻依然奈何不了眼前這位年輕的於管事,而只敢撿他們這些軟柿子捏。
這個出人意表的結果,讓徐文炳無比震驚的同時,心裡也起了幾分漣漪。
由此可見,背靠羅振培而狐假虎威孫二勝,其實並沒有像他之前所想象的那麼強勢,至少在這位於管事的面前,他也只是個外強中乾的花架子而已。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既然你們這般欺人太甚,那就別怪我轉投到這位於管事的門下去。
眼前這位年輕的於管事,一來就敢和羅振培這一夥人對著幹,那肯定也不是什麼軟腳蟹。
反正自己之前都已經徹底得罪這個孫二勝了,估計這個出了名睚眥必報的孫二勝,也不會放過自己。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干脆納一個投名狀,直接投到這位於管事的門下去算了。
這位於管事初來乍到,而且還是單槍匹馬的,按道理說,應該不會拒絕他的投靠才對。
所以下一刻,徐文炳伸出手,直接拍掉孫二勝往他鼻子上戳來的手指,然後冷冷地說道:“井底之蛙!”
而徐文炳這個拍手的動作,以及他嘴裡所說的那句井底之蛙,可算是徹底把孫二勝給惹毛了。
這些年來,孫二勝背靠著羅振培,在這個煉藥房裡作威作福慣了,何曾受過如此鳥氣?
下一刻,一股莫名的戾氣,從孫二勝的心底爆了出來,然後就見他直接伸出手,一把拽住徐文炳的衣領,厲聲喝罵道:“姓徐的,你說誰是井底之蛙?”
而衣領被孫二勝拽住的徐文炳,雖然臉色有些白,而且身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