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開口幫孫二勝打一個圓場。
不過下一刻,他的話鋒一轉,然後冷著臉對煉藥房的那幾個傢伙說道:“你們幾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剛才我在說話的時候,你們在那做著鬼臉?”
羅振培清楚,于飛這個傢伙,是七小姐委派到養生堂的,現在他沒有什麼把柄被抓住,自己根本就動不了他。
而煉藥房的這幾個傢伙,可毫無背景可言,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在自己說話的時候,做出那番怪模怪樣的表現。
現在他動不了于飛,難道還不能拿這幾個倒黴蛋開刀麼?這些人還真當他這個養生堂的副堂主是泥捏的不成?
所以這一刻,羅振培打算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怒火,都宣洩到這幾個傢伙的身上。
而徐文炳他們幾個,聽到羅振培竟然親自開口質疑他們幾個人之後,心裡頓時一突。
剛才聽到羅振培說孫二勝只是口誤而已的時候,他們這幾個人,以為這件事情就算是揭過去了。
沒想成,羅振培這個傢伙,現在突然話鋒一轉,竟然又把他們這幾個人給扯了進去。
這一刻,整個煉藥房裡為之一靜。
因為這個時候,徐文炳他們幾個人現在所要面對的,可不是孫二勝這個狗腿子,而是掌握著養生堂大權的羅振培。
他們剛才之所以敢和孫二勝爭辯,那是因為孫二勝給他們幾個羅列的罪名,實在是太重了,以至於他們想不爭辯都不行,畢竟那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而現在,在羅振培已經澄清了他們那個吃裡扒外的罪名,只是孫二勝一時的口誤。
這樣一來,那就意味著他們再也不需要為關乎自己小命的問題辯解了,在沒有性命之危的情況下,他們幾個人可就沒有之前的衝勁,不敢再和羅振培對著幹了。
畢竟在這個養生堂裡,羅振培雖然明面上只是一個副堂主而已,可實際上,他卻是這個養生堂的真正掌舵者。
“羅……羅堂主,我們可不是故意在你說話的時候做鬼臉……”在煉藥房裡呆了近二十年的馬天貴,期期艾艾地開口解釋道。
“嗯?”這一瞬間,羅振培那冰冷的眼神,直接往馬天貴的身上掃了過去。
羅振培的這個姿態,意味著如果馬天貴所做的解釋,不能讓他滿意的話,他可能當場就要飆了。
被羅振培那冰冷的眼神一掃,正張嘴想要解釋一番的馬天貴,整個人頓時為之一僵。
他剛才聽到羅振培在質疑他們幾個人的時候,就已經暗自心驚了,現在再被羅振培用冷冷的眼神掃視過去,他當場就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冒了出來。
這些年,羅振培把持著整個養生堂,這日積月累所積累下來的淫威,可不是孫二勝這個狗腿子能比的。
“我……我……”
在煉藥房裡忍氣吞聲混了近二十年的馬天貴,年輕時的那點衝勁,早就隨著年歲的見長而消逝得無影無蹤了。
現在被羅振培冰冷的眼神一逼,他肚子裡想說的那些話,到嘴邊打了個轉之後,又直接回到他的肚子裡去了。
羅振培看到現在馬天貴這般模樣,心裡小小得意了一把。
這些沒膽的傢伙,還想在自己面前,跟著于飛一起造反?
哼,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不過他的心裡雖然是暗自得意不已,可他臉上的冷意,卻是比之前要來得更冷上幾分。
羅振培知道,眼前這些傢伙,要是不好好收拾他們一番,他們說不定還真以為這個養生堂要變天了。
所以下一刻,臉色越冷冽的羅振培,用他那如冰刀般的眼神,往其他幾個人身上掃了過去。
他的眼神所到之處,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不,煉藥房裡的其他幾個傢伙,在羅振培冰冷眼神的威壓之下,個個都把自己的腦袋給深深的低了下去,根本就不敢和羅振培對視。
而剛才被他們這幾個人逼得有些心慌意亂的孫二勝,看到這幾個傢伙的熊樣之後,頓時又開始抖擻了起來。
他用手指著馬天貴幾個,冷冷地笑道:“嘿嘿,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傢伙,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乖了?剛才那股囂張的勁頭都去哪了?昂?”
孫二勝這個傢伙,剛才被于飛和眼前這幾個傢伙,給逼得差點就連話都說不出來,那個時侯,他心裡感覺到無比的憋屈。
現在,他就想趁這個機會,把心裡的那股憋屈全給宣洩了出來。
所以下一刻,他繼續用手指著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