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冷著臉看著他們,忽然道:“我去生火做飯。”
張百忍忙道:“怎可讓師姐勞累?”金瑤慈也道:“是啊,不如讓瑤慈去吧。”
趙玄攔住兩人道:“讓她去吧,你們做的飯,不一定合為師口味。況且。如今既然有時間,為師正好傳你們一些本門功法。”
李淑聽趙玄如此說。心頭一甜,但依舊冷哼一聲,不看趙玄。倒是對張百忍、金瑤慈面色緩和,說道:“就聽他的吧,某人口可刁著呢,我自己去準備就可以。”不稱師父只稱他。很顯然餘怒未消。
張百忍、金瑤慈再次對視一眼,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師徒相處之道。如果被他們知道,一開始李淑也想著尊師重道來著,卻被趙玄“逼”的越來越“肆意妄為”,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番表情。
李淑去捕獵、生火、做飯。趙玄將張百忍和金瑤慈招到近前,忽地心中一動,掏出逍遙令,遞給兩人道:“這是為師偶然所得,裡面有江湖六大派中逍遙派的傳承,你們可試探一二,看是否能從中得到一些收穫。”
張百忍大驚:“可是最為神秘的那個逍遙派?”他雖然修煉的文道,但居處遠離京城,正處江湖,是以對江湖六大門派自不陌生。
逍遙派自古以來就是最為神秘的門派,無人知他們的門派駐地在哪,更不知他們如何傳承。只知道每隔千年就會有一名“逍遙子”出世,其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明陰陽、懂八卦,醫卜星相、琴棋書畫、機械雜工、貿遷種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謎,無所不通,無所不精,可以說風頭一時無兩。
只是上一代“逍遙子”遠出現在五千年前,之後再無“逍遙子”下落,難道自己師父是最新一代的“逍遙子”?
張百忍心中剛升起這個懷疑,就又瞬間否定:如果趙玄真的是逍遙子,就不會說“偶然所得”,也不會說讓他們“試試機緣”了。
想到此處,他沒有立即去接逍遙玉牌,躬身一禮道:“師父,弟子更想學習本派功法。”
趙玄聞言一笑,道:“不妨事,就算你真的能得逍遙派傳承,為師亦會傳你本派功法。至於修習哪個,還需靠你自己選擇。既然如今為師讓你試試,你便拿去試試即可。”
張百忍這才從趙玄手中接過逍遙玉牌,凝神感應片刻,搖搖頭,遞還給趙玄:“師父,弟子愚鈍,毫無所獲。”
趙玄笑道:“這與聰明、愚鈍卻無任何關係,首看的還是機緣。不然為師也不能引出其中傳承,豈不是連為師也愚鈍的很?把玉牌給瑤慈吧,讓她也看看。”
未等張百忍轉手,金瑤慈連忙推辭道:“連師父與百忍都不能得其中之密,瑤慈怎敢不自量力?”
就在這時,李淑提著一頭鹿、幾捆柴回來,聞聲說道:“瑤慈妹妹不必妄自菲薄,他們引不出傳承,那是他們沒有機緣,說不得這機緣就在瑤慈妹妹身上呢。”
趙玄對其笑道:“女媧此言有理,只可惜,為師也讓你看過這玉牌,而這玉牌的機緣也不在你身上,不然為師也不必這麼麻煩了。”
“哼!”李淑瞪了他一眼,將鹿屍往地上一拋,架起劈柴生火。
那柴堆堆的離趙玄極近,似乎生怕夜色太涼,把趙玄凍著一般,火苗都差點能燒到趙玄身上。不過趙玄盤膝坐地,不動於衷,身上衣衫微微浮動,沾染不到半分火星。
金蠶絲本來就能水火不侵,刀劍不傷,何況被煉製成了法衣?
趙玄不知道李淑今天是犯什麼病,但也猜想是這幾天的事,微微一笑,也不在意,示意金瑤慈接逍遙玉牌試試。
金瑤慈這次倒不推辭,將玉牌接在手中,閉目感應片刻,睜開眼,一絲微不可查的失落閃過,將玉牌遞還給趙玄,道:“有負師父厚望,弟子也沒等窺得其中隱秘。”
趙玄看了她兩眼,毫不在意的一笑道:“無妨,左右也是為師一時興起。”將逍遙玉牌接在手中,看了兩眼,忽然發現玉牌上的雲紋有幾分熟悉,不禁恍然。
這玉牌之中必然有著另一秘境!
只見他沉吟片刻,忽然抬頭,用盡全力將逍遙玉牌向遠處一拋。卻看到夜色之下,逍遙玉牌化作一道流光,仿若流星劃破夜空,瞬息飛的極遠,轉眼就消失不見,不知落向何處,李淑、張百忍、金瑤慈見此莫不驚異。
金瑤慈驚呼道:“師父安得如此?”
張百忍亦道:“師父可是怪我等無用?”
就連李淑都皺眉看向趙玄,投以疑問的眼神。
卻見趙玄笑道:“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