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0部分

炮的人都有點尷尬了。

rossi往樓梯處看了一眼,再看向了hotch。而後者一臉嚴肅地別開了臉,開始審視現場。兩個人精,顯然都是不打算在這個時候上樓討麻煩。

“薩爾瑪·佛洛里斯躺在了這裡,而嬰兒床是在這個位置。”hotch向前了兩步。

薩爾瑪的屍體已近被搬走了,現場也做了標記,拍好了照片。他們之前也核對過了一些細節。

在這之間,有碎裂的紅酒杯。法醫已經化驗過了,上面沾著的是薩爾瑪的血。

“犯人偷襲後,趁機刺死了薩爾瑪。”鑑於reid已經給他們彙報了屍檢結果以及自己的推測,他們不難知道這一點。

“然後他來到消毒櫃前,取了一個紅酒杯。”rossi模擬犯人的行為,同樣來到消毒櫃前,“一共6只杯子,他取的是第一排中間的那一隻。”6只杯子,分2排擺放,每排3只。

“地上濺的血量有點大。”rossi看向了hotch,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杯子,往裡頭加了點水,不合時宜地開了個玩笑,“他往杯子裡裝了血。有什麼用?喝一口?”

用高腳杯來做容器,加上血液的顏色,很容易讓人想到品酒。所以,裝血是用來喝的?犯人是個吸血鬼,或者嗜血癥患者,喝了口後,發現不好喝,一怒之下把杯子碎了。接著發現自己應該養個移動血庫,於是把孩子擄走了。結果發現孩子的血也不好喝,乾脆宰了,最後化作蝙蝠飛走了……好任性啊,呵呵。

接著,rossi一步一步地走過來,停在了嬰兒床的正前方,“這裡濺了不少血。如果是殺人時,或者是把酒杯摔碎,不應該能濺到這種地方。”他的手指指著嬰兒床最靠內的被套上的暗紅色的圓點。

“如果是這樣呢?”hotch走到他身邊,把手指伸進了杯中,兩指輕彈,幾滴水飛濺了出去,“reid說,犯人可能是個宗教信徒,他把安德魯當成了惡魔。”

這個神志不清的犯人極有可能認為自己是在驅魔。他把血液當成了聖水,向自己認為的被惡魔附體的人潑灑。然後發現此計不成,乾脆把惡魔帶走,處以極刑。

好像這個說法要靠譜一點……

rossi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把那杯水放到一邊去,本來勾起的嘴角下垮了不止一點——帥不過三秒,有人不開森了。

他只能另闢蹊徑,蹲下來,近距離觀察地上的血跡。

“好像少了點什麼。”這一觀察,真讓他發現了什麼。

“這裡h,”rossi指向了面前的沿著血跡匯出的線,某處原點那裡有個缺口,“犯人曾踩到過上面。”

“但是……”如果犯人鞋子上沾了血的話,為什麼現場沒有腳印?

“有人注意到車子的停靠,犯人殺人後,在屋子裡還呆了一個多小時。”hotch把剛瞭解到的情況跟他分享。

“那現在我們知道了,”rossi站起來,臉上重新有了笑容,“他留在這裡,進行完了某個儀式後,把屋子裡一些‘沒必要留下’的東西都清理走了。”

“還有,‘對稱’。他不自覺地這麼做,刺殺薩爾瑪的時候,會在另一側的同樣的地方補刀,消毒櫃裡的杯子,他也會去最中間的那個。”rossi開始在屋子裡轉圈,“除了把東西都擺放對稱以外,他一定還做了什麼……”

偏偏這時候,維多利亞·馬丁內茲夫人十分彪悍地一手扛著還在哭鬧的安東尼,一手提著行李,從樓上下來。她的丈夫,本傑明,一臉無奈地跟在她身後,試圖把孩子留下,但被維多利亞毫不猶豫地賞了一腳。

“夫人……”hotch還沒說完,看都不看他一眼的維多利亞已經甩門離開了。

本傑明拿起了沙發上的抱枕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回過身,朝他們攤開手,氣極反笑:“她要跟我離婚,要把孩子帶走,她在怪我把那個墨西哥女人請回家當保姆?她這是瘋了是吧?”

“先生,”rossi從玻璃櫃上拿起了一個鬧鐘,徑直來到他的面前,“你們家的鐘一直都是壞的嗎?”

誰家的鐘會一直都是壞的?!

還沒發洩完的本傑明愣住了,盯著鬧鐘,好半天了才反應過來。

“沒有。雖然我很少看它,但薩爾瑪不敢把東西弄壞。”本傑明搖了搖頭,“它之前還是好好的。”

“hotch,”rossi把鬧鐘轉向他,臉上勾起得意的笑。

只見……鬧鐘上的時間停在了6點零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