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任桂花故意跟著陳炳旭出來。
“你怎麼又跟過來了?”
陳炳旭蹙眉。
表妹跟林曉花不對付,這種事兒,哪怕他心大也看得出來。
再說隔壁天南媳婦那就是一個小心眼的,自己都懟,更何況表妹跟她搶過楚天南。
那小心眼的女人不定怎麼忌恨表妹呢。
陳炳旭不好說表妹和楚天南的事兒,畢竟當初這事兒也怪自己一廂情願。
再者表妹這個人吧?
陳炳旭嘆息,能說啥?
從小養在自己家的,什麼性子,能不知道?
不好戳穿那些過往,陳炳旭就道:“外面冷,趕緊回屋去。”
任桂花心裡再次被紮了一下。
還不是看林曉花現如今是楚營長的媳婦了,不想得罪。
就把自己攆走嗎。
我偏不讓你們如願。
魏寶軍已經來了,她都聽到屋子裡的動靜了,說啥都得看到這個熱鬧。
你個不要臉的鄉下女人,這下子被我們看到和魏寶軍那個王八蛋睡在一起,我看你還有什麼臉面繼續住在這個大院裡。
到時候你就是萬人唾罵的表子!
對,表子!
任桂花惡狠狠的磨牙,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我弄成今天這樣子,還不是你林曉花害的。
當初你要是不跟我搶著嫁給楚天南,我一早跟楚天南結婚,又怎麼會遇到魏寶軍,又怎麼會被他強了?
我一切的幸福都被你毀了,你也別想好。
不過一切都要結束了。
林曉花,你的好日子就要完了。
任桂花臉上的得逞笑容都壓不住,扭曲道:“我就跟表哥過來看看。”
她機智的找到一個藉口。
“不是說林曉花做飯好吃嗎,我也跟著學學。
回頭就算是不做給嫂子吃,還能做給姨媽吃。
表哥你不知道,自從你說天南哥......天南哥的媳婦做飯好吃,姨媽總說想要嚐嚐。”
這麼多年,她在陳家跟個丫鬟似的,什麼都是上趕著做。
這個理由再合適不過。
只是,提到楚天南的媳婦幾個字時,任桂花沒來由的厭煩。
果然,陳炳旭只是稍微猶豫一下,也就不再堅持。
說實話,作為兒子,他都覺得沒有表妹孝順自己的母親。
似乎表妹在外面看到什麼好的,都要先買給母親的。
同時陳炳旭也有個私心。
自己和楚天南是最好的朋友,比親兄弟尚且還要親密幾分。
那是戰場上能夠交付生命的戰友。
當初因為這些事兒跟林曉花鬧得很不快。
這些日子媳婦在家,眼瞅著關係緩和了,陳炳旭和楚天南都高興。
要是表妹也能和林曉花冰釋前嫌,那真是再好不過。
嗯,林曉花那個女人雖然偶爾小心眼,但是做人還是挺大方的。
再說表妹吧。
雖然心思重,但是膽子小,最關鍵的是聽話。
這倆人想必能夠相處的來。
這就是直男的危險想法。
陳炳旭永遠不理解,兩個爭奪過一個男人的女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和平相處的。
男人有時候想當然的東西,最終卻是害人害己。
“咦,表哥,天南哥是沒上班嗎?”
走到林曉花的窗戶下,其實是聽不到什麼的,但是任桂花還是故意搞事情。
因為她之前在房間裡,隱隱約約聽到了魏寶軍說話。
那個男人的聲音,她就是做鬼也不會聽錯的。
現在,魏寶軍應該得手了吧?
北方的冬天太冷了,屋裡不但要燒炕,外屋門上面還要掛著厚厚的門簾子擋風。
所有的玻璃上面更是覆蓋著一層塑膠布。
經過一個冬天的雨雪冰霜,用不了幾天,屋子裡的視線就都被這層塑膠布上面的雪霜給擋住了。
所以這時候,別說是任桂花了,就是林曉花也聽不到外面的動靜。
只是在屋子裡能夠看到兩個人影,可惜這會兒的林曉花根本顧不上。
任桂花還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故意引起陳炳旭的注意。
“天南出任務,要兩天才能回來。”
作為戰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