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的人,同理之心說的容易,真的做到很難。
很多人習慣性的思維是。
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下意識的就會覺得身邊大部分都是這個樣子的。
一個壞人,無論是做事兒還是與人交往,都容易用自己的慣性思維去想問題。
自己的出發點是壞的。
就覺得全世界所有人做事兒都是不懷好意。
相反。
一個好人,很容易用一顆善良的心去看待別人,覺得別人做事的出發點都是好的。
哪怕是林曉花這樣閱歷算是豐富的人,還知道魏寶軍這人挺渣的。
但是林曉花習慣性的思維作怪,也覺得魏寶軍也就人品渣,容易搞大女人肚子不負責任這一套。
自己一把年紀,經驗豐富,還能被他打扮的溜光水滑的就忽悠嘍?
簡直就是笑話。
不說自家男人,就是尊上和葉大哥,哪怕是陳炳旭那個不咋地的,哪個不比魏寶軍強了一百倍。
林曉花看出來魏寶軍有點兒想要撩撥她的意思。
她冷笑。
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那腦袋幾天沒洗了?
滿腦袋的油膩,還以為自己噴了髮膠怎麼的?
瞧著那打柳兒的頭髮就噁心。
真不知道楚雲欣和李二紅看上這貨什麼。
林曉花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這都是一個行走的人渣。
那邊魏寶軍就看著林曉花的動作,目光尤其落在她飽滿的胸口和渾圓的臀上。
這娘們,還真是該胖的地方胖。
這體型,一瞅就特麼的得生兒子啊。
“我咋就不能來了?
咱們可是親戚啊。”
魏寶軍嘴上說的輕浮,那語調透著一股輕佻。
林曉花蹙眉,“你有事兒說事兒。”
不管怎麼說,這人都是楚雲欣名義上的丈夫。
他真要是在外面幹了什麼丟人的事兒,保不齊就得影響到自家。
所以,林曉花還算是耐著性子。
只希望這貨別太過分,不然,哼哼!
這種親戚,沒有也罷!
她林曉花,雖然在意旁人的目光,卻也不至於指望這些過日子。
“哎呀,沒事兒還不能上你家來了咋地?”
魏寶軍自來熟似的坐在炕上。
似乎是嫌棄炕頭太熱了。
屁股又往炕梢挪了挪,離林曉花更近了。
林曉花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卻沒有任何動作。
從小到大,魏寶軍這個完犢子玩意兒都被她各種吊打。
大白天的倆人就算是坐在一起,他還能把自己咋地?
心裡剛剛升起的那一絲不爽也落下了,林曉花淡淡道:“咱們兩家啥關係,你自己心裡沒點兒比數嗎?”
對付這種人,就用不著客氣。
用得著說的這麼直接嗎?
魏寶軍被噎了一下。
這娘們,還是這麼野蠻。
不過不要緊!
嘴角勾起,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弧度。
聞著林曉花身上那股說不出的香味兒,像是洗衣粉,又像是香皂的清香。
說不好,就是覺得好聞。
再次暗罵自己當初糊塗。
村裡藏著這麼一個絕色不去勾搭,竟然搞了楚雲欣那個廢材,自己是瞎嗎?
下意識的,魏寶軍就忘掉了林曉花的彪悍和當初的痴肥。
甚至忘記了當初自己那些惡毒的詛咒言語。
看著眼前出落的高挑的林曉花,那目光都移不開了。
反正楚天南又不在家,自己就是睡了她又能咋地?
“你家這屋子挺暖和哈,這是火牆吧。”
魏寶軍似乎沒有聽到林曉花的嘲諷,還拿手摸了摸滾熱的炕。
“這炕燒的也挺熱乎的哈,還是你家條件好啊。”
嘴裡不斷說著屋裡熱的話,魏寶軍就把外面的棉襖脫了。
林曉花蹙眉,往炕梢挪了挪。
不是怕他魏寶軍。
實在是那股子說不出的餿味兒,讓人反胃。
這傢伙,也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那衣襟上還看得出飯粒黏在一起的飯褶子。
嘔......
沒來由的,心口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