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鈞抬起頭,露出了一種“看我多公正,趕緊表揚我吧!”的表情。
眾人被他接二連三的自說自話震得不知所措,穆嚴兩家的目光刷的一聲,集中到了程薄臉上。
剛才他們倆賣聰明賣的過了,如今不好出言反對,只有從未表過態程薄或許可以說上兩句。程薄其實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但是眾人都看著自己,不得不說話,但也不敢隨便說話,生怕替旁人頂了雷。
這個尊使的相貌和名字頗有蹊蹺之處,似乎有文章可做()。
程薄暗自琢磨,這人的脾氣不小,剛出來的時候就給了一個下馬威,逼得嚴秋幾乎下跪賠罪,自己說幾句會怎麼樣?上陽郡守觀的那些老道和自己客氣得很,那是因為平時沆瀣一氣慣了,這道士擺出道宮的譜兒,不理自己,自己上去也是沒趣。
他到底是什麼人?和程家有沒有淵源?
程薄正在轉心思,突然聽到有人道:“啟稟上使。酒宴準備妥當,可以開席了。”
程薄心中一喜,有許多話平時說不得,酒宴上可以說得,幾杯酒下肚,先套問他的來歷,程薄還不信,這麼一個相貌相似,姓氏相同的人,和程家果然沒有關係?若能搭上幾分關係,往後程家在道宮中都有靠山,這區區上陽郡,更是不在話下。就算是應允了他剛才提出的條件,那也是得大於失。
說到底,他並沒有懷疑程鈞和程錚的關係,程浙兩子一女,夭折了一個,還剩下的他都認識,程浙本人潔身自好,專心修煉,也沒有血脈外流。程鈞長得像程錚,又何嘗不像程家其他人,或許是什麼族人流落在外的血脈,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