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風極是知機,又怎會被這鋼圈套到?但也只能棄了白衣修士,身子一側一掠,已到了這左側青衣修士的側後,青刀斜斜上挑,直指此人的咽喉。
這二人皆是身法如風,這一番交手,雖無金鐵交鳴之聲,可臨機變化,皆是妙到峰巔,讓人瞧得心神皆醉。而獵風今日也終遇對手了。
雲衝鶴本就暗下決心,要在今日這一戰中表明立場,見到獵風動手,又怎甘心落後,忙將玉錐祭將出來,目標則是白衣修士右側的青衣修士。
那白衣修士神通廣大,雲衝鶴又怎敢尋他找對手。
這隻玉錐光華奪目,速度極快,亦不是一件俗器,更兼雲衝鶴此時靈識頗高,就連當初的步遙行也被逼遁出元魂法物來,又怎可小看了?
右側的青衣修士冷哼一聲,左手掐出一個法訣,憑空生出一面鐵盾來,玉錐不偏不倚,正擊在這面鐵盾上,“咣噹”就是一聲巨響,聽得雲衝鶴好不心痛。
這玉器遇到鐵器,總是佔不到便宜的。
右側修士不依不饒,右手擎出一柄大鐵劍,也不往空中祭去,向前走了半步,大鐵劍就向雲衝鶴當頭劈來。
這兩名青衣修士,修的皆是肉身功法,因此臨敵之際,並不會依仗法寶取勝,而是喜歡徒手交戰。
此人的鐵劍招大力沉,約有一山一嶽之力,雲衝鶴不敢硬接,急忙遁到空中,玉錐一收一放,再次向對手襲去。
右側青衣修士大笑道:“你唯有此寶,又怎能傷我?”也將身子縱到空中,手中鐵劍靈氣四溢,只在雲衝鶴的頭頂盤旋不休。
原承天冷眼瞧去,那邊獵風與左側青衣修士旗鼓相當,這邊雲衝鶴則是略落下風,白衣修士就算再厲害,只需元觀不動,自己與姬憐舞應可對付此人了。
白衣修士卻對兩場戰事毫不關心,甚至到了此刻,猶是負著雙手,意態閒遐,不過此人身上的強大靈壓,早就無聲無息的湧了過來,試探原承天的修為。
此人既不出手,原承天怎會輕舉妄動,也只是將神識祭出,將白衣修士的靈壓攪成一團,無法對他形成壓力。
白衣修士的靈壓如水,原承天的神識如刀,抽刀斷水,本是毫不濟事,可神識之刀怎能等同於尋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