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住持皺眉間:“大教長是要與貧僧論辯釋、摩兩門之奧義?”
佛多誕微微頷首:“本座是要與住持單獨論辯。”
無妄住持尚未回答,一旁的無心大師急忙搖手:“師兄,不可!”
無妄住持略一沉吟,不理會無心和其他僧眾的眼色,抬手示意:“大教長請!”拂多誕示意門人留在原地。然後與無妄住持一同去了後堂的靜室。眾人翹首向後堂張望,卻只看到後堂靜悄悄毫無聲息。
雲依人拉了拉任天翔,悄聲道:“咱們走吧。別看了,那些人都是些瘋子!”想起他們在河畔的神秘儀式以及那具想起就忍不住要嘔吐的十字人架,任天翔若有所思地輕聲道:“他們不是瘋子。而是狠人!”
“狠人?”雲依人有些茫然,“為何這樣說?”任天翔搖頭輕嘆:“對自已都可以這樣狠。對他人可想而知。雖然他們沒有傷一個僧人,毀寺中一草一木,但卻比殺幾個和尚、毀掉幾尊佛像還令眾僧感到恐怖。這種手段別人就算能想到,也決計使不出來,因為根本找不到這麼多視死如歸的門人。無妄住持已不敢再對拂多誕有絲毫輕慢,就這頃刻之!,這遠道而來的摩門大教長,己可與釋門南方掌教無妄大師平起平坐了!”
雲依人拉拉任天翔的手:“咱們走吧,我不想再看到這些人。”
任天翔悄悄問:“是不是害怕了?”
雲依人紅著臉點點頭,任天翔笑道:“你只是旁觀,就己經感受到這種無名的恐懼,那些面對他們的僧人,心中的震懾可想而知。犧牲一人就達到先聲奪人的效果,這拂多誕也不簡單。就不知他要與無妄大師辯論什麼,總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