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如果是隻有流體食物,幾十米長的腸道是足以存下不少渣渣的。
只是腎存不住水,整個『尿』路基本就是短得不能再短,所以屎可忍『尿』不可忍就是說明這個道理。
而在被『插』入導『尿』管之後,病人其實根本控制不住『尿』的排出,於是只能很羞恥地看著邊上那個透明袋子裡一點一滴多出了黃『色』的『液』體,然後脹滿。
瑪麗亞是個負責的護士,她看了整整一分鐘的『尿』袋,發現根本沒有半滴『液』體流出來。
“你不難受?”
“很正常!為什麼會難受?”
蕭世平知道她想看到什麼,排『尿』嘛!
可他不想排啊,身體裡反正都需要的物質,還假模假樣地排出來做什麼?有意思麼?
『尿』這玩意誰都有,聽著髒,其實比大多數河水都乾淨,百分九十五以上都是水,剩下的就是一些無機鹽和含氮化合物。
節約水資源其實可以從這方向下功夫,可蕭恩到現在也沒聽說有人弄出家用水迴圈什麼機,大概是覺得找不到有這麼強大心理承受能力的消費群體吧。
瑪麗亞接著又問道:“一直沒有『尿』?”
蕭世平頓了一下,乾脆說謊:“之前倒了。”
瑪麗亞呼了口氣,從口袋拿出支筆,在記錄本上寫了幾個字,大概是說這個病人疑似『尿』路不暢,但身體未見浮腫。
難以理解,瑪麗亞總覺得這個病人不對勁,她盯著『藥』『液』袋上的標籤看了一會,再看看儀器和地上,終於表情怪異地離開。
在醫院,無論看到什麼奇怪的事都不能大聲嚷嚷,誰都有可能犯錯,大家得相互包庇。或許是那『藥』的問題。
當然,最好的情況是病人沒出事也沒投訴,如果發生了,她也當然會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報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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