擻起精神,勤修門中本事,絕不能給咱們永珍門丟臉!”
花無聲喜道:“好小子,總算我們沒看走眼!”
鹹觀道人也衝空如師太笑道:“慎兒資質過人,又經歷過諸般磨難,咱們用心調教,他將來的造詣,想必會在你我之上,本門前輩未竟的遺願,也說不定就著落在他的身上了。”
馮慎慌忙叩首,“弟子何德何能?大師父實在是過譽了!他日弟子能習得三位師父的一半本領,那也便不枉了……”
“臭小子休要瞎客套,趕緊起來吧!”花無聲哼道,“有道是:‘桐花萬里丹山路,雛鳳清於老鳳聲!’合我們三人之力教出來的徒弟,若日後的能耐還趕不上師父,那豈不是拐著彎兒罵咱們教得不好?”
馮慎一怔,“三師父,弟子萬無此意……”
空如師太笑道:“好了慎兒,你與你三師父鬥口,那是根本鬥不過的……”
花無聲氣道:“師妹你怎能這麼說?你三師哥我呀,向來是以理服人!”
“羞也不羞?”香瓜颳著自己的臉頰道,“還以理服人呢?啊呸,臭窮酸,你跟俺什麼時候講過理來著?”
“哼!”花無聲道,“哪怕是再大的道理,跟你這臭丫頭講來,也都是對牛彈琴!”
香瓜嗔道:“你才是牛呢!老是自賣自誇的,臉皮比牛皮都要厚……”
花無聲怒道:“你這臭丫頭沒上沒下,瞧我不把你一掌拍入河裡去!”
見二人又要掐起來,餘人連忙勸止。
過了片刻,馮慎又向空如師太道:“四師父,弟子尚有一惑,不知當不當問?”
空如師太道:“慎兒你不必客氣,有事但講無妨。”
馮慎稍加猶豫,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