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簡單!”馮慎將香瓜等人一指,“你們要找的人是我,與他們無關,將他們都放了,我自然會給你們鑰匙!”
還沒等曾三開口,香瓜已然大嚷起來。“俺決不離開馮大哥半步!馮全,你呢?”
馮全雙股戰戰,“我早嚇得走不動道了……嚇死是死,被他們殺死也是死……反正要死,我還逃什麼?自然是陪著少爺哪兒也不去……雙杏,你跟夏竹快走吧,以後找個好人家……”
雙杏搖頭道:“全哥,雙杏不是瞎子,你一直對我暗懷情意,我豈會瞧不出來?之前我假裝不察,是嫌你生性懦弱,可今晚你能說出這番話來,雙杏才知你是條忠心事主的好漢子……就讓咱倆齊死在這裡,來報答公子爺以往的恩情吧!”
“雙杏……”馮全悲喜交加,偷偷捏了捏雙杏的手。
“哎呀!”香瓜埋怨道,“都啥時候了,你倆還偷著捏手?夏竹姐,你走嗎?”
夏竹微微一笑,“我與雙杏情逾骨肉,說過要同生共死的。再說公子爺待你們厚,待我也不薄呀,就算沒人來捏我的手,我也是不肯走的……”
“不就是捏個手嗎?俺來!”香瓜在夏竹手掌上使勁一握,又向馮慎道:“馮大哥,你都聽見了嗎?”
“聽見了!”馮慎熱淚盈眶,“能與你們相識,我馮慎此生無憾了!”
聽到這裡,白魎大不耐煩。“婆婆媽媽的好不聒噪!不如這樣,咱們先去將他們全部制住,逼那馮家小崽子交出鑰匙,他要敢搖一下頭,咱就殺他一個人!瞧瞧到底是咱們的刀頭硬呢,還是那小子的心腸硬……”
話未說完,院外突然響起一聲怒喝:“如此蛇蠍惡婦,豈能再容你活著?”
眾人還沒回過神兒來,白魎後心已驟遭重擊,“噗”的一口血噴出後,身子便如斷線的紙鳶般,斜斜栽下牆頭。
還沒等白魎落地,院外倏地躍進一人。他後發先至,疾捷無倫地出腳踢在白魎脅下。只聽“咔咔”幾下骨裂聲,白魎身子又被震高了數尺,掌中長筒再也握不住,脫手而飛。
那人伸手一攬,將長筒搶過。白魎再待落下,已然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