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讓你當個明白鬼又何妨呢?哈哈……哈哈哈哈……”
馮慎哼道:“那豈不是要多謝三爺的‘大仁大義’了?”
“好說,好說……哈哈哈……”
馮慎不再理睬,“雙杏,你接著說!”
雙杏又道:“之後,公子爺雖然不說破,可都懷疑是我與夏竹乾的……後來我們為洗清自己的嫌疑,也在處處留意。就在今天傍晚,我瞧見一個蒙面人從常媽屋裡溜了出來,便趕緊與夏竹追了出去。可追到巷子口,那蒙面人卻掏出一把匕首向我們砍來,還好當時我倆躲得快,只被劃破了衣裳。再後來,巷子口來了行人,那蒙面人就撇下我們自己逃了。我跟夏竹相互攙扶著回到家時,便剛好碰上了香瓜妹妹……”
香瓜道:“呀,你們怎麼不早說?俺還以為是……”
夏竹接著道:“當時那人雖然蒙著面,但看背影很像是常媽,可一來我們沒拿著證據,二來也實在想不到常媽能有那樣的身手,所以就沒敢聲張。後來常媽從外面‘買菜’回來,喊著自己房裡遭了賊,丟了一隻鐲子,我們見狀,就更不往她身上懷疑了……”
“咯咯咯,我在馮家一潛數年,豈會輕易著了你們兩個丫頭片子的道兒?不錯,之前害死陳維業的人是我,暗中為統領報信的人也是我!”白魎笑著掂了掂手中長筒,又故意粗起嗓子,“公子爺,老婆子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呀?咯咯咯……”
馮慎恨道:“白魎,你隱藏得果然夠深!既然現在你身份已亮,又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聽你的聲音,應該不至於太老,哼哼,恐怕還算個半老徐娘吧?”
白魎摸著自己的臉頰,幽幽道:“現在這張臉……就是我真實的模樣了!你們馮家小的精,老的更精!當年我喬裝來到你馮家時,你爹那老東西還活著,我若不以秘藥弄出這滿臉的皺紋,定然瞞不過馮昭那個老狐狸!”
“住口!”馮慎怒道,“你竟敢辱及先父?”
“那又怎麼樣?”白魎切齒道,“想當年,我容貌可不算醜。若不是為大計而自毀面目,哪會變成一個老太婆?要還拿不到‘軒轅訣’,可真就對不起我那張臉了呀!”
曾三褒獎道:“不錯,白魎使勞苦功高!”
金魑、紫魍也不失時機地恭維道:“四妹受苦了,當哥哥的慚愧啊……”
香瓜罵道:“常媽,虧俺還拿你當好人!你變得又老又醜,也是活該!誰讓你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白魎大怒道:“死丫頭再敢胡說八道,老孃待會兒先劃了你那張俏臉!到時候倒要瞧瞧,究竟你醜還是我醜!”
香瓜嚇得心裡一顫,“你敢劃俺的臉……俺射不死你才怪……”
馮慎將香瓜往身後一拖,“白魎,你就死心吧,那‘軒轅訣’,你是得不到的!”
“是嗎?”白魎將手中長筒一揚,冷笑道,“公子爺,那我手上的,又是什麼?你可別跟我說,這只是一根棒槌呀,咯咯咯……”
馮慎正色道:“不錯!那正是先父命我守護的聖物,並且真正的‘軒轅訣’,的確就在那長筒之中!”
白魎哼道:“這不就得了?”
馮慎又道:“你朝那長筒兩端上看,是不是各有一個鎖孔?”
白魎與曾三趕緊去瞧,見那鎖孔裡層疊交錯,顯然是設計得極為複雜。“沒錯,可那又怎麼樣?”
馮慎道:“開啟長筒的鑰匙只有我能配出,你們就算找來最好的鎖匠,也是無法將其開啟的!”
“幹嗎要費那個勁兒?”曾三不屑道,“直接將這長筒砍開不就成了?”
馮慎道:“那長筒內設有機關,若以外力強施,機關即刻啟動,不等筒破,裡面的東西便會絞成一堆碎屑!”
曾三半信半疑,“到了這種地步,馮老弟還想耍我嗎?”
馮慎道:“我的職責,僅是守護‘軒轅訣’不讓外人得見,就算是毀壞了,也無隻言片字外洩。三爺要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看!”
“那我就試試!”
曾三拔出刀,作勢欲朝那長筒上砍下。馮慎神態如常,反是那名姓張的死士橫刀喝止。“住手!萬一將‘軒轅訣’毀壞,如何跟主子交差?”
方才聽曾三稱呼其頭領,馮慎已猜到他為眾人頭目。果然曾三依言停手,賠笑道:“張頭領,我原也沒打算真砍,就是想瞧瞧那小子的反應……”
“你知道就好!”那張姓死士點點頭,不再說話。
曾三轉向馮慎道:“說吧馮老弟,你待怎樣,才肯交出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