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到包子鋪前,掏了一把大子兒扔在案上。“來上三屜!”
“好嘞!”店主答應著,便要啟籠擺筷。
“別急著忙活他們,”魯班頭又道,“先給我包上倆!”
眾衙役一怔,“頭兒,你不在這兒吃?”
“不啦!”魯班頭接過裹好的包子,往懷裡一揣。“老子去馮巡檢那邊看看,你們都別磨蹭啊,吃完了就趕緊回衙去!”
魯班頭撂下這話,便一夾馬腹。那馬長嘶一聲,揚蹄疾奔開來。
馳了沒多會兒,馮家的宅院已然出現在眼前。魯班頭下馬拴牢後,便掏出包子來一面啃著,一面敲起了大門。
當馮全探出頭時,魯班頭早已將兩個包子塞下肚。“喲?是魯爺呀。”
“嗯啊,”魯班頭抹了抹油嘴,“馮巡檢可在?”
“在在,您裡面請吧。”馮全說著,將魯班頭讓進院中。
魯班頭也不客套,抬腳便往廳上闖。“馮巡檢!馮巡檢!”
聽得是魯班頭聲音,馮慎不由得一愣。“魯班頭?你不是去平谷了嗎?怎麼才兩日就回來了?”
“哈哈哈”,魯班頭朗聲笑道,“虛驚一場!”
“虛驚?”馮慎奇道,“難道不是瘟疫?”
“不是!”魯班頭咂了咂嘴,“待會兒我再給你細說,方才有些吃噎了,討你杯茶水喝。”
“班頭稍待。”馮慎忙沏茶呈上。
魯班頭接來喝下一口,又問道:“對了,那漢子呢?他早該醒了吧?”
“唉……”馮慎長嘆一聲,“我也正想說與班頭知道……在班頭動身去平谷那日,他就已經嚥氣身亡了。”
“死啦!?”魯班頭手一抖,杯裡茶汁四溢。“怎麼死的?”
魯班頭生性憨直,馮慎自然不敢將疑竇和盤托出,猶豫了片刻,這才回道:“傷重不治。”
魯班頭將茶懷一放,神色有些黯然。“老子好容易救來的……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馮慎歉然道:“是我監護不力,有負班頭重託了。”
“馮巡檢說啥呢?這不能賴你!”魯班頭趕緊道,“唉,死了就死了吧!也只能怪他自己命太不濟。你說說,連太醫都給他使上了,咋還救不活呢……”
馮慎感慨道:“一飲一啄,莫非前定。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