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一個,便是金馳。
郭鶴陽和範九德可能名聲還不大,所以他倆自然就不在那些“不能惹”的人之列了,不過,這也真是造化弄人,可以惹的,偏偏還把自己抓了,而不能惹的,竟然還是惹了。
“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們肯定認識我,既然認識我的話,咱就別廢話了,說吧,又到京城來幹什麼?難道是想救回你們的長老?”金馳戲謔地問道。
教中長老在京城被俘,是扶羽聖教的奇恥大辱,教中所有的人,均以此為恥,如今金馳大大咧咧地就這麼問出來,難怪這倆人聽到之後,臉都綠了。
不過,饒是金馳怎麼說,這倆人嘴裡就是不吐半個字。
“我說你們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就算不把我煙雲堂,不把我金某人放在眼裡,可這裡畢竟是皇城啊,難道你們就不怕京城的那些虎狼般計程車兵一旦知道你們的劣跡之後,把你們五馬分屍,當初淨水壇那事兒,那些當官的可一直查著呢。”金馳繼續說道。
“哼!你們華夏人,就是喜歡吹豬!”這時候,那個被範九德一拳打中的人,忽然狠狠地說道。
第三百五十三回…言語線索
“吹豬?”這兩個字讓金馳還有範九德以及郭鶴陽差點笑出來,一般人都是說吹牛,這位倒好,竟然吹豬。
“哈哈,到底是誰在吹。。。還不知道呢!”範九德想學他,可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
“你們華夏計程車兵,猶如綿羊一般,我一個人,能殺掉一百個!”那人繼續說道。
“好!好樣的,你夠狂啊,一人擊殺一百個?行啊,要照你這麼說,若是你們扶羽教的人都湊齊了,豈不得比的上百萬大軍?”郭鶴陽諷刺般地哈哈大笑。
這時候,金馳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地,試探xìng地問道:“哎,我說你們啊,你們見過我們的華夏計程車兵嗎?你連見都沒見過,還敢說能殺一百個?”
“我們不光見過,我們還殺過!都是酒囊。。。米袋!”
聽到他又用了一句十分別致的詞語,眾人又是一陣莞爾。
“郭壇主,把他們押到巡查壇的地牢,弄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扶羽教的,然後速速來回稟!”金馳忽然說道。
這時候,範九德上前一步道:“掌門,您信不過我?”
金馳一愣,緊接著說道:“別多心,不是信不過,而是我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一件不容有失的大事,快去吧,我在這裡等著!”
聽到金馳這麼說,範九德和郭鶴陽也就不再羅嗦,叫了幾個人幫著,一起押著這兩人就往巡查壇走去。
他倆剛一走,金馳馬上就派人去請雍門震。
在這個節骨眼上,雍門震實在是不方便公開到煙雲堂中,不過好在金馳考慮周全,派了機靈的弟子一路護送,在街上轉了幾圈之後,悄悄地到了煙雲堂中。
一見面,雍門震就抱怨地說道:“偷偷摸摸的來,像個什麼樣子,還有!我簡直成了你的臣子了,這幾天你看看我還能幹別的事嗎?”
聽到雍門震的抱怨,金馳厚著臉皮嘿嘿一笑道:“咱倆這交情,是吧!”
“得了,誰跟你有交情!”雍門震一邊嘟囔,一邊不客氣地坐在會客廳裡的椅子上,隨手抄起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碗水。
“來人,讓夫人去把我書房裡的那罐猴魁拿去,用我花園裡的井水沏上一壺送來。”金馳對著外面喊道。
聽到有猴魁,雍門震馬上就變了一個表情,低聲問道:“你這老小子,猴魁可是貢品,你也能弄到?”
金馳哈哈一笑,拍著雍門震的肩膀道:“太傅大人,別說猴魁了,就是猴腦,只要您想要,儘管吩咐一聲!”
雍門震大手一揮道:“猴腦不要,我想要你那豬腦子!”
“拿去,儘管拿去!”
“哈哈哈!”
兩人開了一會兒玩笑之後,金馳的夫人就把茶送了上來,與雍門震見禮之後,便回去了,金馳給雍門震倒上一杯之後,雍門震一口就喝乾了,那表情,就好似喝了瓊漿玉露一般,一邊咂嘴,一邊讚歎道:“好東西,真是好東西!”
金馳嘿嘿一笑,便給他又倒了一杯,然後也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我說,我來了這半天了,看你這幅模樣,我也懶得問你,說吧,是不是你那事兒查到什麼結果了?”雍門震沒急著喝第二杯,倒是先問了起來。
金馳大手一拍說道:“要不說你能當太傅,我只能當個江湖混混呢,這眼睛就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