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欠了欠身,臉上帶了幾分歉意,對許騰道:“許世伯,我身上有傷不便,無法見禮,還請恕罪。”
許騰連忙虛扶一把,笑道:“坐著、坐著,快好好坐著,這些虛禮理它作甚?”說著又笑道,“這幾年來,我也是早就聽說你這個鍾家後起之秀的名聲了,早欲一見,可惜總不得機會,今日一見,賢侄女果然是人中翹楚,前途不可限量啊。”
鍾青竹笑了笑,道:“世伯過獎了。嗯,關於昨晚之事,我……”
許騰不待她說完,便微笑著插口道:“賢侄女放心,你昨晚既然交待了,我當裡理會得,此事家中都已禁言,也沒有派人往鍾家送信,以免令堂擔憂。你只管在我這裡好好養傷就是了。”
鍾青竹默然片刻,眼中還是掠過一絲感激,低聲道:“多謝世伯。”
許騰哈哈一笑,道:“小事而已。”說著又在這裡與她們二人閒聊片刻,隨即便有事離開了。
許騰走後,這屋裡便只剩下了凌春泥與鍾青竹二人,兩個女子彼此對望一眼,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屋裡的氣氛一下子沉默了下來,顯得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凌春泥慢慢走了過去,靠著床沿邊上坐下,默然片刻後,輕聲道:“你的傷勢怎樣了?”
鍾青竹看了她一眼,道:“沒什麼大事了,只是血流的多了些,將養幾日就會好的。”
“哦,那就好了。”凌春泥道。
“嗯。”鍾青竹輕聲答應了一句。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
就在鍾青竹覺得有些不太適應這顯得尷尬的氣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卻聽到凌春泥坐在那邊道:“青竹……姑娘,我想問你個事。”
鍾青竹道:“你說。”
凌春泥深深呼吸了一下,臉色看去並沒有什麼變化,一切如常,靜靜地道:“昨晚最後那時,你把手放在我脖子上,如果……如果沒有小黑和許家來人救援,那你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