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兩位姐姐不好,怎麼把人家扮得這麼醜!”
張夢心的臉上也浮起一絲笑意,隨即正色道:“真真妹子,你在杭州城恐怕是無人不曉吧!若是不把你改得面目全非,豈不是立刻被人識穿!這樣一來,我和淡月、鄭公子倒是沒有什麼,不過你單姐姐和黃兄可會有大麻煩了,你願意黃兄身陷囹圄嗎?”
司徒真真抬頭向張夢心看去,只見她絕美的俏臉上一片正容,又轉頭看向單鈺瑩,後者也是一臉同樣的表情,只得輕輕搖了下螓首,緩緩從兩女身後走了出來。
黃羽翔想不到身為“無雙玉女”的張夢心騙起人來水準竟是如此高超,真是乍舌不已。不過見單、張兩女如此作弄司徒真真,心中大是不忍,只是兩女一個是朝庭高官之後,一個是武林第一人之女,實在是惹不起,只好別過臉去。
幾人行到城門,自是鄭雪濤出面斡旋。守城兵衛見他們衣著華麗,氣宇不凡,幾個女眷更是貌美如花,也不敢多盤查他們。只是司徒真真扮相極怪,倒是惹起了他們的注意。黃羽翔只得推說是她得了花瘋症,正要將她送到鄉下,以免傳染了旁人。嚇得盤問的兵衛忙躲到了一旁,立刻放了他們出城。
出城行了兩三里路,司徒真真立刻從懷中取出一塊手絹擦拭起來,一邊還說道:“黃大哥,你怎麼說人家有花瘋症,難聽死了!”
黃羽翔笑道:“若是我不這麼說,我們能這麼快就出城嗎?”他嘴裡說著這番話,手卻也在臉上亂抹,試圖還自己本來面目。
司徒真真道:“我不管,你可要賠償我!”這少女雖是未經風月,但天生媚骨,說來自有一股蕩氣迴腸之氣,撩人之至。別說是黃羽翔,就是鄭雪濤也是心中蠢蠢,暗想自己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這個妮子竟會有如此嫵媚的一面。
其實這倒不是他沒有發現,只是司徒真真雖是天生媚骨,但畢竟歲數尚輕,沒有顯露出來,直到遇上黃羽翔抱朴長生真氣的刺激,終於一點一滴的展現出來。
兩個大男人眼中流露出的神色幾個女子自是看得清清楚楚,單鈺瑩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