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擊,他身後的五十餘人都是嗷嗷叫著撲了上來。飛揚一聲長笑,兩手一拍,弒神已是變魔術般地出現在手中,身形一錯,已是閃身進入了眾人之中。林鈺縱身而起,人在半空,夜雨已是揮出,一股淋烈的寒氣瞬間瀰漫,在空中劍光兩閃,已是有一人倒了下去,落地之時,竟然發出鏗鏗之聲,竟是整個人都已被凍僵了。
絕刀一柄細長的刀身招數陰毒之極,削股撩陰,竟是無所不用其極,與之對敵的天鷹堡眾一時之間手忙腳亂,不時有人受傷倒地。宛兒手中兩柄小小的飛刀不住地在手中盤旋,叮叮之聲不絕於耳,看著手忙腳亂地與圍攻她的人打得甚是激烈,但往往鬥不到數個回合,對方就莫名其妙地慘叫一聲,倒了下去,剩餘幾人不由心中發寒,一沾即走,絲毫不趕在她身邊逗留地更久,其它幾人武功雖說厲害,但總還有蹤跡可尋,哪象對面這個妖人如此令人難以捉摸。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宛兒跟前倒是清閒了。
歐陽同和天劍的第一次撞擊,兩人手中那比尋常兵器重得多的傢伙都是發出一聲巨響,歐陽同身形一晃,天劍卻是倒退了一步,在內力的比拼上,天劍已是輸了一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寶劍,不由心疼不已,寬闊的劍身上,已是崩出了一個大約三寸長的缺口。歐陽天雖說在內力之上佔得上風,左手的狼牙棒上卻也是少了幾根倒刺。心中更是震驚不已,雖說對方的武功不及自己,但是自己想在短時間內收拾掉此人卻也是不可能後的事,回望一眼自己的小屬,不由一陣絕望,對言另外四人武功倒似一點也不遜色自己面前這人,不過短短的時間內,自己已有好幾個下屬倒在了血泊中,生死不知了。“今日只怕是凶多吉少了,看來還是要三十六計,走為上了!”心中想著,嘴裡已是大聲下令道:“各人分散突圍,走得一個是一個!”
不用他下令,此時的天鷹堡眾人已是愈鬥愈膽寒,今日來的竟我個個都是高手,特別是飛揚和林鈺更是讓人心驚,手中的武器一旦碰上二人手中的弒神和夜雨,無不應而斷。眾人聽得歐陽同這一聲,立即四散作了鳥獸散,攀房越脊,穿牆打洞,倒也是千奇百怪。飛揚等四人卻也並不追趕,只是手握著兵器,靜靜地看著那些四散逃去了眾人。
黑暗中異聲大作,無數支利箭呼嘯著自暗處射過來,毫不憐惜地剝奪著眾人的性命,竟是四面八方,倒處都有對方的人埋伏著,偶而有數人不顧性命地衝破了劍雨,但隨即發現,在逃走的路線上,已有數人在靜靜地等待著自己。
到得此時,這批天鷹堡的好手已是喪失了大半。
眼角瞄見部下損失慘重,歐陽同不由又氣又恨,心有旁騖的他此時倒被武功不如他的天劍殺得步步倒退。天劍一朝得勢,立即得理不饒人,寬劍舞成一條白龍般,步步進逼。
不時兩種兵器重重地碰在一起,劍身上此時已到處都是缺口,天劍也是心有顧忌,對方的狼牙棒實在是太重了,再碰得幾下,只怕自己的重劍就會折斷,雖然對方狼牙棒上的倒刺也剩下得沒了幾根,但就算沒了這些倒刺,這兩隻狼牙棒卻也還可以當成兩柄鐵錘來用,自己的重劍要是斷了,把它當成匕著來用麼!是以天劍雖然此時趁著對手三心二意之機,大佔上風,卻也是不敢過分緊逼。
激動中的歐陽同突地發現四周安靜了下來,環眼四顧之機,卻是發現自己的部下都已是靜靜地躺在了地上,院子中橫七豎八地倒處躺著他們的屍首,高高的院牆上,也還倒掛著數人的身體,竟是被暗箭活活地釘在了圍牆上。而同時進來的幾個蒙面人卻呈圓形,將自己緊緊地圍住。心中不由一涼,自知今日只怕是難以倖免了,像目前正跟自己相鬥的人有上兩個,自己就絕對不是對手,何況現在竟有五個之多。一想到此,心中反而定了下來,大喝一聲,兩根狼牙棒已是旋成兩條烏龍,上下盤旋,片刻功夫,已是轉守為攻,招式大開大磕,一舉將劣勢扳了回來。
又是碰的一聲巨響,歐陽同雙棒合計,將天劍逢中宮直進的長劍硬生生的夾住,在一陣令人牙酸的磨擦身中,啪的一聲,天劍的重劍已是喀的一聲斷為了兩截,歐陽天的雙手狼牙棒也是倒刺盡斷,變成了兩柄光溜溜地鐵錘。
天劍臉色發白,身體向後掠出丈餘遠,手握著半柄斷劍,默不作聲,這場較量,他終於還是輸了。歐陽天卻並不追趕,兩錘一碰,傲然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誰來?”眼光望向飛揚等四人,眼中一片絕然之色。
絕刀勃然大怒,正待走上前去,卻風一道黑影一閃,飛揚已是出現在了歐陽同的面前,手中的弒神在月光的反射下,閃出流光異彩,飛揚道:“十步一殺果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