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依然帶著笑容。
聽不陳姓漢子沒了聲音,姓金我回過頭來,叫一聲:“陳兄弟……。”忽地目光呆住,整個臉都被眼前發生的事驚得有些扭曲,在陳姓漢子的腦後,一柄幾乎看不見影子的刀正懸停在身後,要不是那月光在其身上的反光,還真是看不見。
“陳兄弟小心!”金姓漢子大叫起來,剛叫了一聲,就停了下來,驚恐地看見一條細細的血線從對方的脖子上冒出來,砰的一聲,腦袋平平地掉了下來,身子卻仍是矗立不倒,在地上骨碌碌旋轉著的腦袋面容上甚至還是一副笑模樣。
金姓漢子大叫一聲,從門樓上一縱而下,大叫:“敵襲,敵襲!”喊完這兩聲,人尚自還在半空,那柄懸停在空中的刀已是閃電般地掠了過來,輕輕地自他的腰身處一掠而過。毫不停留地向暗處飛了回去。
金姓漢子一落地,便大步向前跑去,不過發生在他身上的事讓一個剛剛從門裡衝出來的大漢幾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人自腰身以下,一雙腿仍自邁著大步向裡衝來,腰身以上卻是卟地一聲跌下地去,濺起一地的傑塵,跑得兩步,下半身終於也重重地撲倒在地上。那落在地上的上半截身體卻是還沒有失去意識,兩手在地上扒拉著,臉上一臉的驚恐,拼命地想上前抓住自己的下半身,爬得幾步,兩手終於抓住,這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來,兩眼一閉,魂歸極樂。
從屋中衝出來的漢子兩腿不由打起哆嗦來,雖說自己也是從屍體堆中爬將出來的,平生也不知殺了多少人了,但眼前這種慘烈的景象像是讓他幾乎失去了意識,大喊一聲,轉身便向屋內跑去,此時的堂口內,已是燈火通明,眾人都已是紛紛趕了過來。
屋角的拐角處,蒙著面的飛揚,林鈺,宛兒,天劍絕刀五人轉了出來,收回弒神的飛揚笑著對天劍絕刀道:“走吧,讓我們從大門堂堂正正地進去!”
天劍怪笑著踏前一步,道:“我來開路!”大步向硃紅的大門行去,走到門前,抽出他那比平常劍大約寬出三倍的重劍,低吼一聲,重重地劈在門上。轟的一聲,堅實的大門在劍光中被劈成粉碎,裡面,兩個閃在門邊的天鷹堡眾慘叫關倒飛出去,渾身上下倒處都插滿了大門的碎片,砰地一聲跌在院子的正中,身體不斷地抽搐著,眼耳口鼻七竅出血,眼見是不能活了。
歐陽同眼光收縮,好霸道的力量。看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了,竟然就真得大搖大擺地殺上門來了。生性謹慎地他回頭向身邊一人示了一個眼色,那人會意地一揚手,一溜煙花隨著他手的揚起,向上飛去。
一道烏光嗚地一聲破空而來,飛起來的求救煙花還沒有飛到屋頂高,就已是被射了下來,天鷹堡眾人一陣騷動,發射煙花的那人神色一變,雙手同時揚起,兩枚煙花飛了出去,又是兩道箭光飛過,這兩道求救煙花已是遭到了同樣的命運。歐陽同的神色終於開始有些變了,對方佈置周祥,看來情形有些不妙。
大門口四飛的煙塵當中,五個黑衣蒙面人施施然地走了直來。歐陽同眯起眼睛,細細地打量起對手來,當頭一個手握一柄寬闊的重劍,身側一人卻是手拿著一柄比常人用的刀窄上兩倍刀身的細長的彎刀。在他們的身後,一個男子雙手空空,另兩人看體形卻是兩名女子,一個女子身背一柄白色劍鞘的長劍,另一個女子手中卻是不住地玩著兩柄閃著藍悠悠光茫的小巧地飛刀。
“猛虎幫?”歐陽同兩支狼牙棒重重地在手上交擊,發出砰砰地悶響。
天劍絕刀嘿嘿笑著左右一分,飛揚走上前來,道:“卻不知貴堡歐陽天堡主可曾收到了我們送的兩份大禮啊?哈哈哈,今天是第三份大禮了,但願閣下不會讓我們失望才好!”
歐陽同兩眼發紅,果然是他們,冷冷地道:“老夫大好頭顱在此,卻不知誰人有本事拿去?”
話音剛落,天劍已是走了上來,“十步一殺,好大的口氣,今天我卻看看你怎樣將我十步一殺!”闊劍當胸一橫,冷眼斜瞧著歐陽同。飛揚嘻嘻一笑道:“他這十步一殺,就不定說得是殺自己,十步殺不得人,就只好自殺了。”
宛兒嬌聲道:“他這十步一殺的名聲,說不定盡是屠些野狗嘍羅之類而得來的,明日啊,我也去找一些這樣的殺來看看,說不定我的外號就要改做一步一殺了!”
林鈺卻說不來這些客薄語言,聽宛兒說得有趣,不禁吃吃地笑了起來。
歐陽同氣得臉色發紫,大吼一聲衝了上來:“讓你這狗雜碎見識一下!”兩支狼牙棒一左一右向中擊來,風聲呼呼,當真這一下擊中了,只怕天劍要被揮成四截。隨著歐陽同的